“你完全有办法直接处理那名天使吧。”张诚话锋一转。

“不可以哦。”

只有清月现在满头黑线，合着只有她的身份最普通，她索性也不加入二人的对话，转而去研究束缚天使的镣铐了。

“准确来说，我不能主动伤害任何生命呢。”水之灵回答道。

张诚现在才感觉到水之灵的语气像是一个人，而不是没有感情的机器。

“天地间应该没有限制你们本源之灵的规则吧。”张诚说道。

“不是天地间的规则，而是我的规则。”水之灵回答道。

“算了，你不愿意的话没人能够强求，其实我们两个只要把束缚天使的枷锁打碎，你就可以处理剩下的事吧。”张诚说道。

“毕竟，即使没有神之力，凡人也伤不到神之躯，也就是说，你让我们杀掉天使，准确的目的是打碎镣铐，也就是说，以目前的情况，有两条路可以走。”

“一，让我们直接击碎镣铐，但是这个镣铐所蕴含的能量早就超过圣人之能了，而比较现实的是第二个，虽然我们无法伤到天使，但是不受伤不代表没有痛觉，对吧，也就是说，你的目的只是唤醒天使，而你所说的神明失格的术式，效果和你说的更是完全不同，我猜测，你准备用这个术式逆转叶天宇的献祭术式，没错吧。”张诚推了推眼镜，说道。

“果然呢，神庭真是为这个位置挑了一个好人选，你本就是聪明人，还有着神之智的能力，不过你不用担心，因为我们本就是一条战线上的人，而且术式的作用不是逆转，而是复苏，你应该很清楚，所有死亡的生灵都不可能复活，也就是说，你们所谓的幽州，所有存活下来的生灵都在这里了，我只不过是帮你们清扫由于献祭带来的诅咒罢了。”水之灵说道。

“你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张诚说道。

“有必要哦，至少目前，还在计划之内。”水之灵的声音有些孤独，或者落寞。

张诚心道：“计划？”这是属于他情报之外的东西了，能够让本源之灵参与计划，恐怕八翼也做不到吧。

张诚知道，多想也没有益处，对于他来说，八翼已经是能望到的最高的山了。

“神庭这些年发展的很不错呢，可以将你的神格隐藏的这么深。”水之灵突然说道。

“你能感知到就代表没什么用了吧，而且你应该清楚神庭的一举一动吧。”张诚苦笑道。

“我已经沉睡了好久了，直到最近才醒来。”

“和我说这些没问题吗。”张诚问道。

“你们不会留下任何记忆的。”水之灵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