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白眼一翻道:“笑话,你们孩子来过了钱就丢了,不是你们偷的又能是谁?”
妇人听着周围人纷纷附和小媳妇,立刻火冒三丈道:“你这人要是疑心重就不该请别人过去,去过你家的人就得被怀疑是小偷?你要是对我有啥不满你就冲大人来,冤枉孩子算什么本事?
还你没说?你可没少说吧?不然这事儿是怎么流传的?难道是庄子里的人看我家不顺眼编排出来的吗?可是问你你又说有这么回事儿了啊!
咱且不论你是不是真有那么好心,我就一句话,捉贼拿脏,你要是拿出证据来,不用你多说,我亲手掐死这个不争气的。”
“娘……”
那宝儿看着有个八九岁,之前她娘突然冲回家里大声质问她有没有偷钱,她就已经吓到了。她娘又拖着她说要去跟人对质,这一番针尖对麦芒的样子更是让她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全身都麻木僵直。
现在只稀里糊涂地听到她娘说要掐死她,登时从堵得死死的喉咙里含混地嘶喊了一声后,双手突然抽聚成鸡爪状,人也随即昏了过去。慌得那妇人“宝儿,宝儿”地叫着,可是怎么也叫不醒那个小女孩。
那个小媳妇见此也慌了神,可突然听到旁边的一个声音后,她怒极反笑道:“诶呦呦,你们娘俩可真是能整景儿啊!一个非要我拿出什么证据,一个又在这装羊癫疯。你们可真是做得一出好戏啊!”
“救,救命啊!当家的啊!你可不能带走宝儿啊!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活着还有啥意思啊!”那妇人见怎么也叫不醒孩子,浑身都软了,只会趴在地上哭喊了。
白铁英听这两人都言之凿凿地吵来吵去,也在心里琢磨是怎么回事儿呢?见到那小姑娘昏过去的样子,顿时觉得这症状很是熟悉。仔细回忆了一下后,想起来叔爷跟她说五辛的药效时说过这个症状,立刻下马吆喝道:
“都让开,都散开,你们不想摊上官司就都离远点!晚了可就真死了!”
众人一听要摊上官司,立即就给白铁英二人让出了一条道来。
“婶子,我是你们的东家,这孩子必须立刻医治,你现在赶快带我们去你家!穆大哥,抱上孩子!”
白铁英说完也不见那妇人有反应,于是直接回身问旁边的人:“谁知道她住哪?给我们带个路!”
“我!我知道,小娘子跟我来!”一个年龄看着也在三十左右的妇人走出来,一边走又一边说道:“小娘子,我夫家姓王,我们住一个屋子里,您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