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月湾内,听了静姨的话,舒挽宁敲响客卧的门,紧接着就听到里面的咳嗽声。
“咳嗽这么严重,吃药了吗?”
温钰辞走到门口处应声:“吃了,最近先不和你一起睡了,免得传染你。”
静姨在此时上楼去拉舒挽宁劝道:“少爷身体一向很好,很快就会痊愈的,先让他自己住两天。”
屋内的温钰辞压着声音不断咳嗽,他喝了点水润嗓子,吐出一口气,心想还好生病的不是自己的老婆。
这场感冒来的太快,又来势汹汹。连续三天他的嗓子都在疼痛,也一个劲的咳嗽。
这天舒挽宁出门,对等在客厅的严昊嘱咐了几句,在对方应下后才放心出门。
待温钰辞上车后,靠在椅背上疲惫的揉着太阳穴,等他睁开眼的时候,发现窗外不是去公司的路。
“去哪?”
严昊转过头,带着底气开口:“夫人说了,让我带您去医院打针。”
刚刚还准备吩咐司机掉头的人安静的靠回椅背上,老婆吩咐的,那就应该乖乖听话。
医院内,他靠在病床边,手中拿着手机看最近的股票动荡,忽地门被推开,舒挽宁戴着口罩站在门口。
他立马放下手机捂住自己的口鼻,蹙着眉看她:“你怎么来了,快出去,会传染的。”
说话的过程中他还咳了一声,眼中满是担心。
舒挽宁将手中的餐盒放在门口的桌子上,柔声回他:“不放心,来看看你。我马上就走,桌上的饭菜记得吃。”
见她出了门,温钰辞才敢放下手咳了几声,看着桌上的餐盒,唇边不自觉地露出笑意。
吃了药也打了针,然而温钰辞这场感冒,还是持续了将近十天。
彻底痊愈的这天,他命人将他住的客卧仔仔细细消杀,生怕留下病菌。
舒挽宁下班的时候,还未起身,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她惊喜的起身:“是你啊。”
这些天两人没有好好见过几次面,思念化成拥抱,温钰辞将人紧紧抱在怀中。
他眼眸微弯,低声笑:“我来接温太太回家吃饭。”
京城的小雪一场接着一场。
临近新年的时候,有一天舒挽宁发现温钰辞不在公司,不在浅月湾,也没有和几个兄弟在一起。
她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机,他只说傍晚的时候会回家,也没有说去了哪里。
严河原本还在开车,红绿灯的时候他看了眼时间,一月二十三日,很熟悉的日子。
他道:“夫人,我知道老板去了哪里。”
傍晚时分,落日余晖带着昏黄的暖光。
祥云寺山下,黑色的迈巴赫停在那,严昊守在车旁。
温钰辞下山的时候加快了脚步,怕舒挽宁在家等的急了,忽地他急促的脚步停下,目光牢牢地锁定他车旁的那辆宾利。
车门打开,舒挽宁从车上下来,往前走了几步,冲他张开手:“我来接你。”
他快步走下楼梯,在周遭一片雪白的景色中将人拥入怀中。
他还未开口,就听怀中的人问:“你当时许了什么愿?”
他弯唇拉着人上车,握着她微凉的手回答:“愿望说出口就不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