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抬头看向易中海,一张国字脸,理着小平头,面相憨厚慈祥。任谁也看不出,这憨厚的皮囊下面,藏着一颗自私阴暗的灵魂。
二大爷刘海中站起身,挺着个大肚子,说:“我作为院子里的二大爷,扶危救困,义不容辞,只是我不像一大爷无牵无挂,我家里有三个孩子需要养,我就捐8元钱,5斤粮票。”说完把钱票展示给大家看看,也放进了捐款箱。
轮到三大爷闫埠贵了,他抠抠搜搜地从口袋里拿出钱票,说:“我的工资没有一大爷二大爷高,家里孩子也多,我就捐3元钱5斤粮票。”
其他邻居们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的开始摸索口袋,不管怎么说,作为四合院里的一户人家,一大爷号召大家捐款,多多少少得意思一下。
这时,徐慧真说:“一大爷,我有几句话不知道可不可以说?”
易中海一听徐慧真有话要说,就有一种她要搅局的感觉。于是就不由分说,举起道德的大棒子,说:“徐慧真,要说这院子里谁家的粮食最充足,还得是你们家。何雨柱是食堂副主任,管着食堂,不缺吃的。你是绣品厂的厂长,手里有权利,你们谁听说过厂长家里缺粮食吃吗?院子里有困难的住户,需要捐款,按道理你应该起个带头作用,你不会是想一毛不拔吧?”
徐慧真:“一大爷,第一,何雨柱在食堂吃饭也是要粮票的。不是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的。第二,我已经辞去了厂长的职务,我现在是大前门居委会的副主任。要说捐款呢,我自然不能一毛不拔,李家和孙家我可以捐,但是贾东旭家我是一分钱也不会捐的。”
秦淮茹做伤心状,说:“慧真,之前是我婆婆做的不对,得罪了你们。但是她已经被赶回老家了,你为什么还是跟我们过不去?你就看在几个孩子的份上,帮帮我们吧,孩子们都会念你的好的。”
为了系统奖励,徐慧真也是拼了。她说:“秦淮茹是农村户口,按道理她应该在农村参加劳动,这样就能分到口粮了。可是她好逸恶劳,不愿意参加社会主义建设。躲在城市里当社会主义的吸血虫。贾东旭愿意养着她,那是他的事。但是,你想趴在其他人身上吸血,我就不赞同了。我的钱也是我辛苦工作挣来的,秦淮茹又不是我爹我娘,我凭什么要给她钱花?大家说对不对啊?”
邻居们开始议论纷纷,交头接耳,做隔岸观火状,谁也不想做出头鸟。
贾东旭咆哮道:“徐慧真,我娘都被你赶到乡下去了,你难道还要把我媳妇赶走吗?没想到你的心这么黑。”
徐慧真冷哼一声:“贾东旭,你妈是偷东西被公安局抓住了,要送去劳改的。那还是我手下留情,才让她免去了牢狱之灾,从轻发落的。你如果觉得不公平,我明天就去公安局,让他们重新维持原判决。你们这一家人都是恩将仇报白眼狼,根本不值得同情。当初是谁去我家里苦苦哀求我放她一马的,如今却倒打一耙。”
贾东旭用手指着徐慧真,气急败坏地说:“你…你…你胡说八道。”
徐慧真:“我胡说八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公安局也可以为我作证,谁胡说谁知道。”
易中海见事情不妙,大声说:“今天开会是为了捐款的的事情,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大家都发扬发扬集体主义精神,多多少少捐点,老杨,你家带个头吧。”
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了,徐慧真不会让易中海得逞的。她说:“就贾东旭家这种情况,永远没有粮食供应,咱们这次给他捐了,能维持多长时间?难道以后每个月都要给他捐吗?有句话说救急不救穷,大家也不想养着这一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