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后,肖梨颤抖着从房间里缓缓走了出来。她双眼红肿,面容憔悴,当她看到被制服的父亲和垂头丧气投降的土匪们时,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双肩不停地颤抖着。
南宫潇云看到肖梨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愧疚。他深知肖梨对自己的情意,可如今这局面却让她如此痛苦。
肖梨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南宫潇云面前,声音哽咽得几乎不成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局?”
南宫潇云沉默了许久,目光复杂地看着肖梨,缓缓说道:“肖梨,你父亲作恶多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是他应得的下场。但我希望你能明白。立场不同,利益为首,我有我的使命,我必须为了百姓的安宁和正义而战。”
肖梨满脸痛苦,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声音颤抖着喊道:“可他终究是我的父亲,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啊!”
陆陵羽在一旁神色严肃地说道:“姑娘,你父亲所带领的土匪为非作歹,若不是我们及时剿灭这匪寨,还不知会有多少无辜的百姓遭殃,多少家庭破碎。”
肖梨缓缓低下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不再言语。她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显得无比狼狈和绝望。
南宫潇云望着她,重重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肖梨,过去的都已过去,今后你一定要好好生活。”
肖梨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那空洞的目光仿佛失去了灵魂。
肖梨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声音沙哑地说道:“我已无家可归,我要跟着你们回京。”
南宫潇云微微一怔,面露难色道:“肖梨,此去京城路途遥远,且充满未知风险,你跟着我们未必是好事。”
肖梨目光坚定,咬着嘴唇说道:“我不怕,如今我孤身一人,除了跟着你们,我无处可去。”
陆陵羽皱了皱眉,说道:“姑娘,这可不是儿戏,我们身负重任,无法时刻照顾于你。”
肖梨凄然一笑:“我不需要你们的照顾,我只想寻一个新的开始。”
南宫潇云看着她那决绝的神情,心中一软,说道:“好吧,那你便跟着我们,但一路上你务必听从安排。”
肖梨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众人整顿行装,准备启程回京。一路上,肖梨沉默寡言,总是独自望着远方发呆。
南宫潇云与陆陵羽趁着肖梨休息的时候,凑到一块儿开始嘀咕起来。
南宫潇云一脸愁容,压低声音说:“这肖梨非要跟着咱们回京,可到了京城,把她安置在哪儿才好呢?”
陆陵羽摸着下巴,眨巴着眼睛想了想,说:“要不安排她去我那小破院子?”
南宫潇云连忙摇头:“你那院子,自己都住得乱糟糟的,能行?”
陆陵羽挠挠头:“那不然让她去住城外的尼姑庵?”
南宫潇云瞪大眼睛:“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人家好好一个姑娘,去尼姑庵像话吗?”
陆陵羽苦着脸:“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咋办?”
南宫潇云轻咳一声:“我心中已有了知时,实在没心思管这事儿,还是你来吧。”
陆陵羽瞪大了眼睛,跳起来说道:“啥?你倒好,自己躲清闲,把这麻烦事扔给我!”
南宫潇云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谁让咱们是兄弟呢,你就多担待些。”
陆陵羽无奈地摇摇头:“行吧行吧,算我倒霉。”
南宫潇云与陆陵羽又凑到了一起,为肖梨的安置问题绞尽脑汁。
陆陵羽皱着眉头,说道:“要不把肖梨安排到我表叔开的那个酒楼去?让她帮忙招呼客人。”
南宫潇云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表叔那酒楼人来人往,鱼龙混杂的,肖梨一个姑娘家能应付得来?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