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两位道爷,二楼包间,里面请~~~”
酒楼的小二高声呼喊道。
江平咽了咽口水,心中有些没底,但见师父一脸平静,像是经常来这种高档酒楼的模样,心里顿时安心了几分。
管他呢,反正这次师父好不容易请一次客,一会儿一定要多点儿菜!
江平心中暗暗想着。
简单看了眼柜台上的招牌菜,李净尘淡淡挥了下手中的拂尘,霸气道:“招牌菜全都上,再加两盆米饭!”
“两......两盆米饭!”小二愣了下,他干了那么多年跑堂的,第一次听到用盆装米饭的。
“怎么?怕我不付钱?”李净尘左手一甩,手中乍现一排大洋,直接塞到小二手中。
小二数了下手中大洋,足足有十块,顿时面色变的殷勤起来。
“得嘞!两盆米饭!二位道爷,您稍等,菜马上就到!”
招呼完两人后,小二慌忙跑到后厨催菜。
这个年头,一块大洋等于十块银毫子,一千枚铜圆,当然汇率不是一成不变的,偶尔也有些浮动。
别小看这十块大洋,一块大洋足足能买40——60斤大米,可以供六个人吃一顿羊肉火锅,足够一般贫困家庭吃上好几個月。
别说大洋,就算是随便一枚铜圆都能买一串糖葫芦。
别看这个酒楼是高档酒楼,跑腿小二一个月也不过三块大洋,后厨掌勺的大厨一月也才十块大洋。
现在这时代还没动荡,大洋的购买力实际上相当坚挺,就比如北平一套四合院,小一点的也才八百大洋左右,占地大点的也不过三四千块大洋。
当然十块大洋在那些达官显贵眼中算不上什么,但在江平眼里那可是相当大的一笔钱财。
见师父这个小气鬼竟然如此阔气,江平愣了下神,随后拉了拉李净尘的胳膊:
“师父,这顿饭,不会是咱俩吃的最后一顿饭吧?”
李净尘:“???”
“想什么呢!”反应过来的李净尘轻甩了下拂尘,打在江平脑袋上,解释道:
“为师这两天去找老友,做了场法事,对方实在太过热情,实在推脱不掉,给了三十大洋......”
“三十大洋?!!”江平咂舌,一直在山上的他从来没想到,随便做一场法事竟然能赚这么多钱!
“这都是为师的积蓄,也就你今天悟道了,体内精气神大失,为师才带你过来补补身体,顺带着让你来见见世面......”
听到这江平瞬间眼神发亮,师父不说还好,这一说他才觉得肚子简直空空如也。
很快,酒楼的各种招牌菜陆续被端上桌。
江平和李净尘师徒二人可没管那么多,如风卷残云一般,直接双手,就往嘴里塞,疯狂享受着美食。
全真教规矩挺多,但作为全真南宗的桐柏宫实际上却还好。
出门游历或者历练时,一般来说对吃食没什么禁忌,就连酒也能稍稍喝点,不醉就行。
没一会儿,一桌子山珍海味被师徒二人消灭个七七八八,二人身旁盘子高高摞起,把上来送菜的小二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酒足饭饱后,江平舒坦的半躺在柔软的座椅上,一脸满足的揉了揉自己肚子。
“师父,每周,不对!每月您只要带我来一次,我保证三个月内就能结成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