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完喉间哽塞,玄冷雁小声唤着,“娘亲,娘亲。”
日子逐渐平静下来,也没见玄永来找麻烦,玄冷雁的身体日渐恢复,玄故渊在后山开始拿起剑谱练习剑法,玄冷雁怕过去会让玄故渊不能静下心来好好修行,便不再去叨扰。
突然,有人捂住了玄冷雁的口鼻,没过一会儿玄冷雁便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却看见玄永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玄冷雁艰难的想从地上爬起,可手脚都被铁链束缚着,她被迫抬起头观察玄永,他副表情定是在宗主玄能那吃了瘪,才会有这么大的火气。
玄永猛得抓住玄冷雁的头发,靠近她,“你这张脸真是和你母亲越来越像了!可能你都没见过你母亲,但是我有幸在爹爹的书房里见过几次,你母亲还真是美呢!美得死了还不叫人安分,你母亲的画像放在爹爹的书房惹得我娘亲很不愉快,所以……我要划破你的脸!你和你母亲倒是像极了青楼里的女妓!”
玄冷雁讥讽道,“你和你母亲明知,那老东西最是贪爱美人,喜欢收集画像,怎么就只看到我娘亲一个人的呢!”
玄永气得五官扭曲,“你闭嘴,不仅是你和你娘亲,你哥哥也是男妓!”玄冷雁阴狠的看向他,笑得癫狂,“哈哈!怎么?你这是在嫉妒我们吗?嫌弃自己长得跟个癞蛤蟆一样,长得丑玩的花!”
玄冷雁静静看着玄永气得双肩颤抖,玄永上前想与她撕扯,可玄冷雁丝毫不怕,只是直勾勾地看着玄永,那双眼睛似深谭,深不见底,眼神接近疯狂,犹如一条花纹艳丽却拥有剧毒的大蟒盯得玄永后背发凉汗毛矗立。
玄永退后几步,凝聚内力,一掌打在玄冷雁丹田处,将她打出十米开外,玄冷雁瞳孔猛缩,口中的腥甜涌出,在她晕倒之际李然迅速抱住了她,他的眼神冰冷看着玄永,“够了!你还嫌你闹的事不够大吗?我看就是宗主太过溺爱你了!”玄永呆愣的看着李然将人抱走,他紧跟在身后,喋喋不休地说:“我告诉你,你今天吼我的事我会告诉娘亲,你就等着被逐出宗门吧!”
李然怒视他,“跟在你身边我早就不想干了,等救好她,我立即便向宗主禀报,自主离开宗门,永远不再回归!”
“你……”
李然把玄冷雁带到秦药阁,轻轻将人放在软榻上,连忙喊人来医治,晌午时,玄故渊在屋内找不到玄冷雁人,急得心急如焚,东找找西看看,忽然他想到了玄永,眼里闪过怒意,前脚踏出门槛一步,便被李然掳走带到秦药阁,玄故渊忿然地说:“死男人,你将我掳到此处作甚!快说,有没有见到我妹妹!”
李然淡淡睨了他一眼,指了指软榻处,“喏,你妹妹在那!”玄故渊看向软榻,玄冷雁就躺在那,他跑了过去,握住玄冷雁冰凉的手,怒火焚烧地问李然,“我妹妹这是怎么回事?气息怎会如此微弱?”李然吱吱呜呜地说不出话,玄故渊拔剑架在李然的脖子上,两人僵持着,李然看着这毛头小子,几日不见功力见长了不少,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原尾告诉了玄故渊。
玄故渊沉不住气,想去找玄永算账,房门还没踏出,就被李然施法定住,并告诉玄故渊,“我们要现在先去照顾好你妹妹,你现在冲出去杀玄永,人不但杀不了,自己先没了,不是吗?”玄故渊冷哼,“谢谢你的好意,心领了。”
在两人的精心照顾下,玄冷雁的气息逐渐稳定,这期间秦药阁基本是没有几个人愿意来照看她,都觉得兄妹俩是天煞灾星,会殃及到他们,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愿意去攻破这谣言,就凭兄妹俩出生时,前任宗后因大出血而亡,他们便把他们定了罪。
玄故渊问李然,“你为什么要帮我们,你就不怕我们是灾星吗?将厄运带给你吗?”
李然笑着摸摸玄故渊的头,“我才不信呢!他们没有证据就乱定你们的罪,单凭前任宗后的离世吗?真是可笑,若你们是灾星,这天下哪还会像如今这般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