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贾张氏的谩骂,众人要说不生气那是假的,不过更多的是诧异。这是得多厚的脸皮,才能大言不惭的说出‘贾家的好’这样不要脸的话。
你要说她们溜须拍马秦淮如,大伙也就捏着鼻子认了。可忘记你贾家的恩德?你贾家有什么好:堵人家门口骂街、脏水直接泼在公共过道,还是冬天顺大伙的白菜、煤球?
“好心当成驴肝肺,我真是闲疯了,管你家的事儿。哼……!我还有事,先走了!”
刘海中媳妇,本来就是受了自家男人的嘱托,来秦淮如跟前卖好的。秦淮如已经带着孩子离开,她自然不愿意继续留在这。正好借着贾张氏的话,就坡下驴。
“我家解旷还小,离不开人,我也先回了!”算道大师的媳妇,怎么可能屈居人后。
其她人也对贾张氏的话非常不满,要不是看在贾张氏刚回家就收到噩耗的份上,早就跟她急眼了。如今有人带头,怎么可能还留在这受气。一群人,连招呼都没打,直接离开。
“这政府怎么回事,人还没改造好呢,怎么就放回来了?”
“就是,我还以为她改造好了呢,没想到更加过分了!”
“谁说不是呢!你看她那个样子,我要是秦淮如,我也带着棒梗离开!”
“你们说,秦淮如还会管这个贾张氏吗?”
“不知道,不过就算管又能怎么样?她儿子已经没了,贾张氏还想和以前一样,骑在秦淮如头上作威作福,那是痴心妄想!”
“呵,就她,一个劳改犯?不被秦淮如骑在头上就不错了!你们可别忘了,人家秦淮如现在可是干部!”
“确实!现在的秦淮如可今非昔比,你们看见没,她今天穿的衣服、还有那皮鞋,啧啧……,真气派!”
“是啊……”
不知是有心,还是故意的,以前这群人背地里议论别人,恨不得用唇语,免得被人听见。今天却一反常态,音量高了不少!
贾张氏知道,这些人是在故意气自己。刚想起身跟她们理论,可看着自己儿子的遗像,又失魂落魄的跌坐到地上:
“东旭,我的儿,你走了,留下娘一个人,可怎么活呀!我这才回来,秦淮如就敢打我,以后还指不定怎么样呢?”刚才贾张氏是哭儿子,那现在就是在哭自己。贾张氏此时也醒悟过来,在贾东旭死的那一刻,她就没了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