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焱听的云里雾里,他并不认识玉玲,更遑论月黛了,现在又冒出个“当家的”,他更加一头雾水。
“你在说什么?我何时下的手?”
沈焱真是冤枉,玉玲一家的事他从头到尾都不知晓,沈府中下人颇多,尤其是来了都城后,沈家的旧人已经换了八成,他哪里记得这些下人。
玉玲不再多言,拉着月黛又是一拜,“望将军明查,老奴和月黛从未有过二心,如今却因多年前一桩旧事被牵连,月黛被毒哑,老奴也险些身死,还请将军还老奴一个公道!”
沈磊沉默半晌,严肃的面容上更加冷凝,“你们有何冤屈?又为何变成现在这模样,细细说来。”
李氏张口阻拦:“大哥,这刁奴口出妄言,污蔑主家,还不赶紧送官查办,来人!”
“慢着!”
沈磊沉声阻拦,李氏望向他,冷着脸,眼中的寒意似要将她冻伤,她突然失了力,脑中浮现两个字:完了!
沈焱没注意李氏心虚的样子,他刚刚才被揭露冒认子嗣一事,此时正想表功,便开口道:“说吧,我和沈将军会为你们做主。”
玉玲直直的跪向沈磊,“将军,夫人杖杀我们母女是为了掩盖当年秦夫人之事。”
秦夫人就是秦婉清,沈磊握着椅子的手一紧,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沈青羽的脸色不复之前的悠闲,纵使听过事情的始末,了解全部的真相,她仍旧对母亲的死无法释怀。
“当年,秦夫人怀胎九月,有人曾往府中递消息,这事秦嬷嬷是知道的。”说着,她看向一旁站定的秦嬷嬷,秦嬷嬷点头,那时与婉娘交好的茹襄姑娘在凝香楼出了事,她怕婉娘惊到,动了胎气,便瞒了下来,谁知过了几日,婉娘还是知道了,悲伤之下,果然动了胎气。
秦嬷嬷那时慌了神,只想着看顾秦婉清,等到稳下来后,再想去查也查不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