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宣政殿未发现目标。”
“报告,寝宫发现有重兵把守,请求支援!”
前往宣政殿的那个小队在听到求援后,立刻掉转方向赶往寝宫。
在寝宫门口把守的羽林军,看到不远处有一道道黑影,于是他眯起了眼睛,仔细观察。
“他们杀过来了,在那个方向。”这名羽林军士兵手指马润小队的方向,对他身旁的另一个羽林军说。这个消息很快传达下去了,大量的羽林军朝这个方向集结。
“他们发现我们了,支援还没到吗?”
“我们还有30秒到达,我们将从你的左侧介入战场。”
在寝宫门口的马润小队听到后,立刻上报,申请开火。得到开火准许后,他们立刻举枪瞄准射击,一片羽林军瞬间被放倒,他们身着厚重的盔甲,根本抵挡不住穿甲弹的恐怖威力。
那群羽林军反应过来,手持火器也向马润小队开火。
但他们开始反击没几秒,就有子弹从他们的右侧飞了过来,瞬间放倒了数名羽林军。
那群羽林军见势不妙,赶紧往寝宫中退去,想利用地形来反击马润小队。
两只马润小队会合,被攻进寝宫。他们见到羽林军躲进寝宫,没有强攻,几名马润从包中摸出了催泪弹,装进了M4A1的下挂榴弹发射器,朝着寝宫的窗户打了进去。
那窗户纸被催泪弹击破,数枚催泪弹落进了寝宫中,一众羽林军和张天河都不知这为何物,有胆大者,直接拿了起来。
催泪弹的延时引信触发了瓦斯,弹体尾部瞬间喷发出绿色的气体。那名拿着催泪瓦斯弹的士兵被吓了一跳,把瓦斯弹丢开,数枚瓦斯弹在房中制造了一片绿色的雾霾,所有人都往后退去,生怕吸入这毒气直接归西。
但不一会,就有人开始咳嗽和流泪了,张天河和张云汉被公公带进了先前囚禁张云汉的小房间中,暂时不受催泪瓦斯的影响。
可是羽林军这边就有点惨了,有人开始受不了了,把心一横,往门外冲去。但迎接他的,是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他刚一出门,立马被射成了筛子。
有的羽林军见不能出去,便将头探出窗外呼吸新鲜空气,结果被架着窗户的马润士兵爆了脑袋。
马润小队戴上防毒面具,朝寝宫中突入。寝宫中的羽林君都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一个个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
不论士兵们快速清理着地上的敌人,帮他们解决痛苦。
清理完后,他们没有发现张天河的踪影。
“难不成有后门?”
“有后门的话,他们早就跑了,一个个还至于死的那么痛苦吗。”
马润士兵们交谈着。
一名马润向白一凡报告了这个情况,白一凡让他们在房间内搜寻,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张天河。
马润士兵们脚踏着地板,用枪托敲着墙壁,寻找着暗室。
忽然,一名马润士兵在用枪托敲着墙壁时,墙壁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这里有暗室!”这名马润大声说道。
里面的张天河慌了,于是他从桌上抄起一把小刀,一把刀是用来折磨张云汉的。他将虚弱的张云汉架到自己身前,用小刀抵住了他的脖颈,希望以此来维修外面的人,换取自己一条生路。
外面的马润士兵在经过一阵鼓捣之后,推倒了一个花瓶,这面墙也往外打开。
看到墙打开,张天河更慌了,他急忙说道:“你们让我出去,要不然我就杀了这张云汉。”
外面的马润士兵,看到有些疑惑,他们并不认识张云汉。
一名马润说:“我们的目标是活捉你,他死不死跟我们没关系,你是自己乖乖走出来,还是我们动手?”
就在刚刚张天河大叫的时候,一名士兵正在和白一凡通报情况,一番敏锐的捕捉到了张云汉这几个字眼。
于是白一凡命令马润小队:“张天河要活捉,张云汉也要保住他性命。”
张天和听到马润士兵的话,说:“让雪锋过来,你们不认识张云汉,他认识,让他过来!!!”张天河近乎疯狂地咆哮。
此时的张天河,头发已经散了,身上的龙袍也十分的脏,他完全不在乎一个“君主”的形象了。
白一凡接到了马润小队的消息,让支援部队留下来打扫战场,自己前去寝宫会会张天河。
一路上,已经没有太监或者宫女或者护卫敢拦白一凡,尽管白一凡只身一人。
来到寝宫,马润小队给白一凡让了路,白一凡看到了劫持着张云汉的张天河,还有站在一旁的公公。
白一凡没有和张天河废话,抽出92G给张天河持刀的右手来了一枪,张天河吃痛丢开小刀,收回手。
马润小队见状,从两侧涌入,擒住了公公和张天河,救下了张云汉。
“把张云汉带过去医治吧,至于这个,也带下去,之后我得问他点事。”白一凡瞥了眼捂着手臂的张天河,转身离去。
张天河忽然咆哮道:“雪锋!为何你总是与我作对?以前我还是个大臣的话,就算了,现在我是蜀州帝国的皇上,你得臣服于我,你得给我跪下!!!”张天河已经疯了,眼珠中布满了血丝,声嘶力竭的喊道。
白一凡回头,鄙视地看了张天河一眼,对马润士兵说:“他话有点多,让他睡一会儿吧。”
马润士兵心领神会,用枪托给张天河后脑勺来了一下。
“雪锋…你…你…不得好死!”张天河在晕倒前最后说了一句话。
白一凡看了看晕倒的张天河,“唉,反派话就是多啊,你们把他带回去关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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