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被黑暗吞没,外面暗了下来。
李青山让通天老道帮弄来了一份新的太坤律法,他正在观看,想要多记住一些律法以备不时之需。
当然,这是把老头哄好的情况下才办到的,他告诉老头说,搞不好他师父的坟墓里还有更好的卦钱;老头一听瞬间不悲伤了,就跟个孩子一样,他说记得师父的确有九枚不灭金石做成的卦钱。
忽地,李青山脑海中想起了一道神识传音。
“施主,有需要贫僧帮忙的吗?”
“戒色?果然是你。你们佛国十圣都已经投靠了太子,你就不担心被责罚?”
李青山在心中自语,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用神识捕捉到。
“施主谬论,至少贫僧并没有投靠太子,而且我相信持律第一的八师兄优婆离,他也不会同意大师兄的主张。”
“大师兄?莫非你也是佛陀座下十圣之一?”
“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正是释迦第十位亲传弟子,法号,阿难。之前我回过天王寺,发现二师兄目犍连受伤了,也不知道谁能伤了他这位神通第一的大宗师?”
“你这位二师兄可是被剑气所伤?佛国高僧在京城共有几人?”
李青山知道天王寺在京城北面,他怀疑神通第一的二师兄就是之前的黑衣蒙面人。
“他们一共来了三人,分别还有大师兄舍利弗和三师兄摩诃迦叶,但两人都不在天王寺内。的确是剑气伤了二师兄,不会是李施主吧?”
戒色和尚惊讶说。
“阿难,算了还是叫你戒色吧!你想不想干一票大的,我们一起去杀了你二师兄。”
李青山诱惑说。
“没那么简单,二师兄神通了得元神可以随时逃走不说,释迦坐下十圣都通读过禁术密篇,不计后果半步人间境的强者也杀不死佛圣;再说,佛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贫僧不愿杀戮。”
“好吧。”李青山霍地想到,“不好,糟了。戒色你快去帮助一位北雄名叫拜塔的猛士,你大师兄和三师兄很可能与他碰上......”
他快速将樱子女人的去向说了一遍。
太常寺高大的围墙边上,白光一闪,一位身穿白色长袍,手拿赤玉杖的和尚朝东方飞去。
......
楚州弯,东海。
北雄第一富二代拜塔“咚”的一声从高空坠落,顿时间,石屑翻飞,烟尘四起;他手持一根漆黑的棍子站在海边,好似一座铁塔般岿然不动。棍子隐隐散发着幽蓝色的道韵,这是一件道兵,命名为:镇国神器,法则,缩放自如。
“太坤真好啊,刚到就有人给本王送上五千两银子。父皇常说生活不易,依本王看也很容易吧!”
他自言自语,望向海面。
蓦地,他将棍子扔入了海中,棍子迅速的放大,变成了两尺宽左右的巨木大小;他一跃站在了棍子上,像是破浪而行的翻船般冲向了海面上一只若隐若现的孤舟。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云游散人只给了他一半的酬劳,或许是从中收取了信息费吧!而这位王子也很奇特,能飞不飞,偏要划水。
孤舟实际上是东瀛渔家的海船,虽然两边刚经历了战事,但无利不起早的商人还是会把东瀛的特产运到太坤沿海售卖,毕竟太坤地大物博较为富足。
风声呼啸,像是有人在虚空凌渡,倏地,传来了一浑厚的嗓音,“船家,听人说今晚会有一个叫樱子的女人坐船回东瀛,是否在你们的船上。”
满脸络腮胡须的中年船夫吓了一跳,三、四米高的帆船,居然有人站在外面和他说话:“豪......豪侠,没听说过你口中的女人。”
拜塔点头,飞到了渔船上,然后弓着身子进入船舱。
中年船夫相当的郁闷,你要进来找还问什么问!
但他不敢多话,这些都是大爷惹不起。
船舱很大,装有许多货物,也坐着十多位风吹日晒的海上商人;其中有一位头戴脏兮兮头巾,穿着朴素的人立刻引起了拜塔的注意。
“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
女人心里“咯噔”一声,她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她已经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海边,按道理有大人赐下的隐匿庇护没有人可以推演到行踪。但身为女人,她还拥有傲人的资本并没有慌乱。
“大人,不知你找小女子所为何事?”
女人抬起头,擦掉脸上的污垢,露出原本娇艳动人的脸蛋;她取下头巾让秀发自由的散落,并拉了拉肩膀的衣裙,露出莹白的肌肤,秀色可餐,甚是诱人。同时,还不忘给拜塔抛了一个媚眼。
拜塔哼了一声,“女人,身子这么瘦弱,本王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炫耀的?”
说着,一根宛如腾蛇般的棒子已经将女人捆了起来,他提着棒子就走,毫无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