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想了想:“也可以吧”
于是安排,一人一个奶娘和丫头照看着,其他的在外间,听使唤。
而王熙凤,早就命人送来了一顶藕合色的蚊帐,还有几套锦被缎褥。
(意思是宝玉和黛玉睡在一个屋里,只是用隔扇门隔开两张床。完全不能理解,这么富贵的家里,连个客房都没有吗?
而且不是早早就让人去接的林黛玉要她长住吗?这么多天,都收拾不出一间屋子吗?
那些说,原着贾母从头到尾都是真心疼爱黛玉的,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吗?
还是人都到了才临时做安排,还是人家的奶妈问了,才做安排的,
真是无语了,哪怕是个客人来了,都应该在人家问之前收拾个客房出来吧。
这就是所谓的贾母对林黛玉的偏爱?
把人忽视得这么明显,是看不见吗?
贾母睁眼说瞎话可以理解,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嘛。
那为什么研究原着的红学家也睁眼说瞎话呢?)
……
黛玉这次来京城只带了两个人,一个是自小的奶娘王嬷嬷,一个是只有十岁的小丫头,也是自小就跟在黛玉身边的,叫雪雁。
贾母觉得雪雁太小了,还是个孩子,伺候不好人,而王嬷嬷又太老了,黛玉肯定用着不顺心,
于是就把自己身边的一个二等丫头,叫鹦哥的,给了黛玉,其他也按府里的姑娘一样,每个人除了自己的奶娘外,
还有四个教引嬷嬷,除贴身管首饰漱洗的两个丫鬟外,还有五六个打扫房间等杂事的小丫鬟。
……
这会王嬷嬷和鹦哥正陪着黛玉在隔扇门内。
而宝玉的奶娘李嬷嬷,还有一个叫袭人的大丫鬟,刚刚在外面的大床伺候宝玉。
……
这袭人原来也贾母的婢女,本名叫珍珠,贾母溺爱宝玉,生怕宝玉身边的丫鬟们不能全心全意地服侍他,
而贾母又觉得袭人心地纯良,尽职尽责,就把她给了宝玉。
宝玉因袭人本姓花,他自己在书上看到一句诗“花气袭人知骤暖”,于是跟贾母说,改了个名,叫袭人。
这个袭人也有些傻气:服侍贾母的时候,心里眼里就只有贾母一个;如今服侍宝玉了,心里眼里就只有宝玉一个了。
宝玉性情古怪,袭人就常常规劝宝玉,但宝玉不爱听,这让袭人心里很是郁闷。
……
当晚,宝玉和李嬷嬷都已经睡了,袭人见里面的黛玉和鹦哥还没有休息,卸了妆后,就悄悄声地进来,问一声:“姑娘怎么还不休息?”
黛玉忙往里让了让:“姐姐请坐。”
袭人在床沿上坐了下来,鹦哥帮黛玉解释道:“林姑娘正在伤心呢,自己在这抹泪自责
‘今天才来,就惹得你们家哥哥发疯,如果真把那玉摔坏了,那岂不是我的错?’”
袭人道:“姑娘快别这样,将来比这更奇怪的笑话,只怕只多不少,你要是为这个伤心,怕是要伤心不过来了。快别多想了。”
黛玉:“姐姐说的,我都记着了,就是那玉究竟是什么来历?上面是有字吗?”
袭人:“这个大家都不太清楚,上面还有现成的眼儿,听说,是宝玉出生的时候,从他嘴里掏出来的,等下,我去拿给你看看,你就知道了。”
黛玉连忙阻止:“算了,现在太晚了,明天再看也不迟。”
大家又叙了一会话,就各自安歇了。
……
第二天起床后,给贾母请安后,姐妹几个一起往王夫人处请安,刚好遇到王夫人和王熙凤在一起,拆看从金陵寄过来的书信,
同时王夫人的哥哥嫂子还派了两个媳妇过来,似乎是有事要和王夫人商谈。
黛玉不知道是什么事,探春等人倒是听说了,说金陵城薛家的薛蟠,也就是王夫人的妹妹的儿子,王熙凤的亲表弟,仗着自己有钱有势,打死了人。
现在这案子正在应天府审理中。
如今王夫人的哥哥王子腾知道了消息,所以派人来贾府告诉王夫人,似乎是想让薛姨妈带着儿子女儿进京来躲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