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树殿。
常住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插着的匕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眼前之人。
“殿下,您...骗奴才。”
“常公公,本皇子是说了带你出孤树殿,可没说是死的还是活的。”
身后的喜乐直接傻眼了。
主子,主子,主子杀人了?
“奴才和你拼了。”常住将死,也不在乎什么礼数,被欺骗的耻辱让他使尽力气朝着李祁昀扑去。
喜乐眼疾手快,立即踏步到主子身前挡住常住抓来的手,李祁昀一愣,没想到这奴才心口刺了一刀都没死,他环视四周,看到身后墙下立着一根铜棒,立即起身两步走过去拿起铜棒,对着扭打的两人道:“喜乐,让开。”
喜乐一个翻身,留出常住单独一人跪在原地,李祁昀几步来到常公公面前挥起铜棒狠狠打下,常公公一声不吭的立即倒地身亡。
胸口起伏略微喘气的李祁昀瞧着前世和今生都是被自己打死的常公公,忽的想起什么,丢了铜棒疾走几步去看不远处袁蒙尸体的伤口。
果然,胸口被刺的伤口也与前世一模一样。
李祁昀立在原地沉思。
喜乐忐忑的来到主子身后,小声唤道:“殿下?”
“喜乐,你先去把本皇子的护卫叫来,然后去寻墨达和冯冲另个内侍。”李祁昀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传来。
“殿下,留您一人在此奴才不放心。”
“无妨,快去。”
“是。”
喜乐走后,李祁昀缓步走到旧椅中坐下,看着院中的两具尸体沉默。
好似,每一步都和前世一样,只是发生的时间线变了而已,那自己的结局是否不会改变?不,若结局一样,何必给自己重来一次的机会?
思考中,蕴光殿的护卫已经到来守在孤树殿外候着。
墨达和冯冲来时看到院中的尸体两人吓了一跳,急忙走到李祁昀身前道:“奴才见过三皇子。请问这是...”
李祁昀威严的扫了两人一眼,两个太监头压的更低了,清冷的声音传来,“墨公公,今日趁着冯公公也在,本皇子也不遮掩了,你是怎么管教宫里奴才的?”
“额...请殿下明示。”墨公公只是一个管理宫内洒扫太监的总管太监,地位不算高,面对一个皇子的质问此时额头已见汗。
“本皇子今日兴致好,在宫里随意走走,来到此处太监不认识我,其中那个体型粗壮的奴才瞧着本皇子只带了一个太监顿生歹意,图谋本皇子身上的玉佩,另个奴才前去制止,两人厮打结果一人误杀了另一人。”
“殿下,另外这个奴才也...”
“本以为叫常住的奴才是为了本皇子好,谁知他竟说救了本皇子一命为要挟,让本皇子允他做墨公公这个位置,否则就杀了本皇子。哈哈哈,一个奴才威胁皇子。墨公公,你说可笑不可笑?”
墨达和冯保两人没有说话,内心腹诽:殿下,您这借口太拙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