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阶骑士,对我们来说,难以逾越的铁山,我都没想过还有人能制裁他。”
女人眼睛里浮现希望,她断言道:
“消息散播出去以后,不消三天,肯定会打起来。”
伊泽望着她笑笑:“你还没说你的名字。”
“我名为阿普拉莉,殿下。”女人说的时候,笑的很开心。
她诚恳的再次请求道:“我希望能跟着您离开。”
伊泽点头,无所谓的回:“你想跟就跟着一起吧。明天我要前往更西面,解掉点事情。”
他思考关于“金矿山”的事情,对着阿普拉莉道:
“你对那些出手大方,一次十几金币就只租个玩乐的房间,这些势力,有了解吗?”
阿普拉莉低头回忆,摇摇头:“没有,一般我接触不到这样的人,这么有钱,真实存在吗?”
伊泽点头,“存在,正要解决这个事情。”
他敛眸,“可是我不知道在解决了以后,是否要告诉皇宫那边。”
“可能会要求上交,不然在未来发现这件事还是会麻烦。”
“他们会发现我的身体恢复正常,不知会面对些什么。”
“未知、变数,现在的我,还没准备好迎接这些。”
在边上的珀斯法尔笑了下,“可那大约要好几年以后了。”
“原持有的权贵可以隐瞒这么久,您也可以。”
“百年后离开这里,依照您的性格,会将这打理的很好。”
“更加富饶的一整个完好城池,不还是回归到国王的名下,连带着矿山。”
“您只是暂时使用、规划而已。”
伊泽闻言,恍然的点头,“明白了。”
珀斯法尔单手托在下巴的手,压低半寸:
“您就说您未受到正统的教导,不懂这些。”
“我在您身边,行事当可以大胆点,先前体弱无助的生长环境,让您很不安吗?
伊泽:“一切得来不易,而且你……”
由于阿普拉莉在旁边,伊泽只暗示性看他脖颈的锁链禁锢: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多小心些总没错。”
“说我怕事也好,胆小也罢,命最重要,并不是儿戏。”
“虽为一方领主,不提武力那些,他们对我的态度。”
“以皇子的最低规格待遇给的金币,对比动辄十几金币,算是卡着线给我的。”
正说着的伊泽,忽然想到什么:“不过,我既已成年,皇宫那边的意思。”
“每年给的金币,应当只是惯例给予的钱财。”
“至于更多的收入,要自己折腾封地内的营生。”
“倒是与适才的理论‘自拥有的打理’不谋而合。”
虽然按照正常轨迹,给的那点金币和护卫,不至于生出反叛之心,但更无余力做些别的。
日子当过得紧巴巴、寸步难行。
珀斯法尔敛眸,单手放在锁链上,未再言语。
短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