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东来顺的涮羊肉为什么好吃么?
炭火铜锅、手切的鲜羊肉。冰镇的都不行,冰镇的就没那么鲜美的口感了。
羊肉搁盘子里要做到“干盘亮汤”,不管羊肉片在盘子里化到什么程度都不能见汤,更不能有红汤(带血沫子)。
羊肉下锅,锅里更不能没完没了的起沫子,更不能有黑沫子!
这,才是正儿八经的涮羊肉。
“……”
吃着火锅,许大茂也不消停,当着娄晓娥的面又卖弄了起来:“兄弟你知道为什么卖涮羊肉的这么多家,就他们家的字号最响亮吗?”
许大灿还真不知道,他上辈子第一次来京爷家的时候已经是2008年的8月了。
许大茂清了清嗓子,得意地指着羊肉说道:“他们用的羊全是锡林格勒盟西乌珠穆沁旗的大尾巴绵羊,选两三岁、阉过的公羊。只取上脑儿、磨裆儿、黄瓜条和三岔,都是羊最嫩的部分。”
原来65年就有这些个名词了,许大灿还以为像什么“吊龙、匙仁”这些名词是改革开放以后才有的呢。
该说不说,许大茂这家伙口才真的了得:“吃涮羊肉,还分文吃、武吃。文吃就像咱们这样,一片一片涮着吃,与席者围锅而坐,各自占据面前这一片水域。
夹上一片羊肉,放进锅里,抖一抖,挑上来看看火候。差不多了,沥汤蘸作料,悠然自得。”
娄晓娥也接口说:“还有个诗人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文章,批判文吃是“个人主义”!涮的品种、涮的火候、悉听尊便。各人顾各人,无须张罗,席面上冷冷清清。”
许大灿听的哭笑不得,这湿人闲的吧?
跟大茂碰了回杯,许大灿追问:“那哥,什么叫武吃呢?”
许大茂得意地战术后仰,把一只胳膊架在椅子背上,另一只胳膊伸长了放在桌子上,颇有些“指点江山”那味儿:“这武吃呀就是一进门冲人家服务员大喊,一个人二斤羊肉,先给我来二十斤的!”
就这德行
好家伙,这是一帮饭桶吧?
娄晓娥笑着打了许大茂一下,对他说:“别听你哥的,武吃呀是选一个主持,整盘的肉“哗啦”一下,全给倒进锅里。
然后拿筷子给搅和散了,招呼在座的诸位——快吃啊!响应者大箸取肉,大箸蘸料,大箸入口,大啖大嚼,主打的就是一个粗犷豪迈。
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那位诗人就特别推崇“武吃”,认为武吃才是集体主义,水域共有,人人都能拿起整盘的肉朝锅里倒,相互之间招呼礼让,团结友爱!”
这些许大灿更确定了,那位湿人,不仅闲的,还是个饭桶……
※※※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下个星期。
星期一,大早。
许大灿就起床先进了趟空间,解决完个人卫生,顺便收获了两份黄芪。
相比起人参,黄芪的价格可就低得多的多。
一斤的价格才92块钱,即便是遇上了徐江这个冤大头,价格尽可能的往高了要,顶多也就在后边再填个0。
(参考物价:中国药材公司山东省海阳县公司,统一发货票,1966年6月1日,黄芪半斤,金额46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