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别叫啦!”
一个沙哑浑厚的老者的声音传来,那声音仿佛是从幽深的洞穴中传出,带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回音。
这声音带着一股能量波,如一阵狂风呼啸而过,瞬间在这寂静昏暗的地下世界中掀起了层层波澜。
我连续受到惊吓,惊吓过后,却又感到一丝喜悦:有人就意味着有希望,我能活下去的希望!
“谁,谁?到底是谁?”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牙齿也“嘚嘚”地轻轻磕碰着。
等了些许,没人回应。
“有人吗?”
我继续喊了一声,此刻的我,面容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
唰——
我好像看到了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中满是惊恐与慌乱。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落叶,随时都可能被恐惧所吞噬。
“咕噜噜噜……”
肚子里肠鸣不断,我的肚子又饿了。
我的胃部一阵痉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狠狠地揉捏着,饥饿带来的痛苦让我本就紧绷的神经更加脆弱。
“你肚子饿了?自己抓鱼去吃!”
老者的声音再次传来,在这寂静昏暗的地下世界中回荡。
那声音犹如洪钟,震得我的耳膜嗡嗡作响。
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沉甸甸的重量,重重地砸在我的心头。
“这老头,显摆什么?上下唬我一个小孩,有意思吗?”
心里埋怨之后,我定了定神说:“我抓不住鱼,就算抓住了,您有火吗?”
我的嘴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声音也带着一丝哭腔,仿佛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在苦苦哀求。
我抿着颤抖嘴唇,一脸无助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哼!不抓就饿死,没出息!”
老者一脸嫌弃地“哼”我。
凭着一点微弱的环境光,朦朦胧胧中看到一个身形佝偻且矮小,斑白且杂乱的长发高高竖起,已经超过了他的身高。
“他的腿脚在哪儿呢?还能缩到肚子里面吗?”
拿着眼睛瞪了我一眼,吓了我后退了一步。
那双眼睛浑浊不堪,却透着犀利的光芒,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让人不寒而栗。
“我,我抓,马上抓……”
我害怕得罪这位“大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
我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连滚带爬,拖着颤抖的双腿,到了那昏暗的地下河。
我双手在暗河中不停地摸索着,那暗河水流湍急,冰冷刺骨,
每一次尝试抓鱼,都像是在黑暗中盲目地探寻。
那些黑鱼滑溜溜的,稍一触碰就溜走了,让我心急如焚。
我瞪大了眼睛,紧盯着水中的每一丝动静,哪怕是鱼儿轻轻摆动的尾巴,我都想立刻伸手抓住。
可每次都扑了个空,溅得自己满脸是水,狼狈不堪。
我又捡了些碎石,站在岸上紧盯着那些游来游去的鱼,看准了就用小石块砸过去。
甩得手臂都快脱臼了,却连鱼的影子都没碰到。
我看看四周,老者的身影不见了,于是问:“老爷爷,您还在吗?”
我焦急地呼喊着,声音在空旷的地下世界中显得格外单薄,带着浓浓的无助和恐慌。
老者有些不耐烦了,说:“还没抓到?我也饿呀,我要吃十条,快抓!”
老者突然出现,他皱着眉头,他好像在削石头玩,那匕首还闪烁着金光,削石头就像削豆腐一样。
我张大了嘴巴,满脸的不可思议,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可是听到老者一个人还要十条,我一脸无奈地说:“您要吃十条?老爷爷,我只要吃一条,要不您来抓吧,我抓不着!”
“爷爷只有半截身,抓不了!”老者说话很随意。
“啊?怎么会……”
我不敢说下去了,怕挨揍,可心里还在嘀咕着:真的没有腿,难怪那么矮,可是抓鱼又不用腿脚抓,不是得用手抓吗?
我到了暗河里最浅的地方,但也没过膝盖了。
这河水太冷了,我慢慢蹲下,双手用力拍打着水面,水被搅得浑浊不堪,来个浑水摸鱼……
一看有戏,我急忙脱下大裤衩,把裤腿口扎紧,继续在浑水中摸索着……
这些黑鱼惊慌地四处逃窜,我猛地向前一扑,结果鱼没抓到,自己也一头扎进浅河底,“狗啃泥”了。
我生活在海岛,从小就学会了潜水,太困了,家里也有游泳池,如果不是惊涛骇浪,我的水性还是不错的。
到了深一点的地方,尝试了几次,哪怕我的水性雨好,也才好不容易抓到一条一斤重左右的黑鱼。
我提着装着鱼的裤衩往岸上游去,兴奋地用力将裤衩轮了几圈,甩到了岸上。
看到抓到的鱼,我的肚子饿得更难受了,四肢无力,实在抓不了了。
上了岸,我烟雨城裤衩里抓出来,小心翼翼地试问老者:“老爷爷,您有锅吗?还要生姜,加点羊奶就更好了,煮鱼汤吃更容易饱,我家好几口人才吃一条鱼呢!”
我满怀期待地看着四周,幻想着能有一顿美味的鱼汤,嘴角甚至不自觉地流下了口水。
“没有,烤着吃香,那么小,小猫都嫌太少,还几口人一起吃?你们是什么品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