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毕能力有限,可是忠心不二,不论对于突唐或是乙游两位大将都是尊敬有加,不敢随便相处。两日后捋况已回圣墟沟,回禀师父一切安排妥当,只等好消息。瑟星大喜,当天兴致勃勃,命下人备好酒菜,开怀畅饮,又要提前庆祝胜利。
忽报宫主回宫,瑟星势大如天却吃了一惊,虽说没有见过宫主,可毕竟是幕府之主,当下收拾一番迅速去往大殿。只见一位少年气宇轩昂风度翩翩,负手立于殿中,身旁站着一位女童,两人一正一反站着,不知何意。
瑟星上前询问道:“原是宫主大人回宫,在下名叫瑟星,是突唐将军的军师”。那男子转身看了一眼瑟星说:“我叫月痕,幕府之事多年未管,军师不必客气,请随意”。
瑟星见来人面容俊美,若隐若现,幼稚中更有些许模糊。年纪无法判断,不禁为他的相貌所迷。穿着讲究,淡彩色的长衣。服饰华丽,清颖潇洒。心里暗道:宫主就是有派头。
瑟星不禁心生好感,刚要准备离去,忽听他道:“听说你武艺出众,能否赐教在下”!瑟星猛然一惊,回头道:“宫主玩笑了,你肯定打不过我”。月痕淡然一笑说:“军师如此自信,我若打不过你,宫主由你来当”!话音铿锵有力,瑟星说:“这不太好吧,要不咱们过上几招,见好就收可好”。
瑟星有些不知所措,既要比武,那就比划比划,毕竟眼前这人名面上比自己高出不少。忽听月痕道:“军师请吧”,瑟星犹豫不决,当下随意一招,横空飞起右脚已经踢向月痕左腰处,然而并未发力,却见月痕迅速弹起,双腿分开,“噗”一掌由双腿间向下倾斜拍出。
瑟星一看,不禁好奇,这是什么招数,随即一掌拍向月痕那掌,还未交上手,月痕人影一闪已由空中来到身后。瑟星见他无礼,回头一看,居然空无一人,感觉宫主又一次闪到自己身后去了。
当下反复几回,渐渐看不见了月痕影子,却分明感觉他就在身旁凌空飞舞,于是一动不动道:“宫主本领极为高强,速度之快犹如离弦之箭,佩服佩服,来吧,我受你一掌”。话音未落,只感觉胸口不轻不重挨了月痕一掌,月痕随即立于面前。
瑟星咧嘴一笑说:“宫主掌力不够,轻功倒是一流”。月痕脸色渐渐冰冷,且更加模糊起来,但见他走向女童,拉起她手径直向宫外走去。瑟星看着二人离去,忽觉有点眼花,于是往自己房间而去,刚走没几步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忽听一个女童说:“师父他好厉害”。原来月痕刚出大殿门口,又折回来,眼看着瑟星向里走去。当下对女童说:“他武功很高,被我玄掌打中,却走这么远,至少需要百年功力”,“嗯,”。女童十四五岁,见四下无人,只有师父,于是蹦蹦跳跳来到瑟星面前。
不一会两人将瑟星抬回屋里放与床上躺着,这才出了宫门,“嗖”的一声,一起飞向宫殿房顶之上消失不见!两人多年来一直就住在圣墟宫宫殿上面。头顶直通后山,在后山半腰处,有一个山洞,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发现,瑟星来此数日,也没有察觉后山有人。
当天夜里,瑟星缓缓转醒,心里大骇不已。想要下床,却觉胸口疼痛加剧。于是不敢乱动,自己何时如此狼狈过。原来那不经意的一掌已然将自己重伤。瑟星啊瑟星,枉你一世英名,此时却受这般苦楚。疼痛忽然加剧,心中懊悔悲痛不已,只恨自己被儒道骗来走错了地方,堂堂幕府称霸天下数百年,岂能没有好手隐藏。
次日,捋况来见瑟星,见师父表情痛苦,心里一惊,迅速查看师父伤势,胸口红肿,受到重创,看来对方掌力非常霸道,已然伤及心脉。捋况迅速找来草药捣碎敷上,将治疗内伤的草药一并喂于师傅,草药新鲜药力明显,不一会瑟星缓缓醒来,只觉胸口好了不少。不禁轻轻捂着他手背道:“好徒儿,真是多亏你了,等我伤好些,快带我离开这里回天井之中。这不是我们该来的地方,师父老脸只觉面上无光”。
捋况从未见师父如此,已知他伤重,难道这里有高手伤了师父?于是抓紧瑟星双手道:“师父放心,我这就安排车子带你老回去”。经捋况悉心照顾,瑟星渐感好转,于是坐上马车迅速向天井方向而去。瑟星回头看去,圣墟宫后面山体险峻,森然肃穆,让人敬畏!只道:“刚来为何没注意呢”,捋况马上回话说:“师父莫怕,我们这就离去”,说完狠狠一鞭抽向马儿!
捋况快马加鞭,心知师父受伤不能耽搁,万一又遇上强敌如何招架了。几日后捋况丢掉马车扶着瑟星进入了大山之中。这才松了口气。捋况道:“师父打你那人长什么样子,徒儿将来定然寻他的晦气”。瑟星有些恼火道:“快往回走,别跟我说话,就凭你还想找月痕麻烦,荒唐可笑”。
捋况扶着瑟星几日后回到了天井里,瑟星元气大伤只管养伤,便命捋况前去通知儒道实情。儒道接到捋况飞鸽传书,短短数语,我与师父瑟星已回到了天井之中,被圣墟宫主月痕所伤,他应在后山住着。儒道大吃一惊,月痕消失已有数十年,为何突然出现,还重伤了瑟星,这太不可思议了。于是迅速通知大哥皇极虚,禀明一切。
皇极虚看完书信,找来蒙恪道:“幕府宫主月痕武艺极高,如不除去他,定会妨碍我们,当年我与你父亲设计要除此人,许多高手被他重伤,后来却忽然消失不见,已有十四五年了”,说完站于洞口看向远方。蒙恪遂道:“一切听大爹吩咐”。
皇极虚呵呵笑道:“好,你明日随我一起回满口”,蒙恪义不容辞答道:”好的,大爹”。次日,两人早早出发,皇辰叙立于洞口送别他们,皇极虚只道:“辰叙可留在洞中监视扩毕好好干活,不懂就问曼翘龙”,皇辰叙回道:“是,大爹,你们要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傍晚,叔侄两人已到了聚靠城,过了聚靠城很快就能到达满口城。走在大街上,只见到处都是幕府兵卒,一打听才知道,幕府乙游将军将那采寇打跑了,如今聚靠城乙游说了算,都是幕府的势力范围,晋后主差点被乙游将军捉去圣墟宫里。
皇极虚笑道:“真是个好消息”。蒙恪道:“看来这个乙游将军武艺不错”,皇极虚说:“不错,当年是突唐将军的先锋,武艺娴熟,战功赫赫,后有晋王渐渐势大,于是退兵,只在钳制晋王。今日卷土重来,够那晋王喝一壶”。
皇蒙恪听闻不禁暗暗高兴,原来都在我们的控制范围。隔日下午,两人快马加鞭来到皇府,儒道为大哥接风洗尘,大摆酒宴。
饭桌上皇极虚道:“明日我亲自去圣墟宫,会会月痕,此人十几年未曾露面,不知功力又精进多少。他是我皇家的世仇,当年我的父亲便是被那贼儿所杀,此仇不报非君子”。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重重将手砸于饭桌之上。却见皇极虚手中空无一物,伸开手心,酒杯已化为粉末。
儒道见大哥发怒,于是说道:“可将矜盘请来助大哥一臂之力,否则弟绝不同意大哥一人前往”。皇极虚说:“好是好,只怕矜盘不愿出手”,儒道哈哈一笑道:“大哥忘了,皇茹轩还在哗府,由她出面劝矜盘帮忙,大事可成”,皇极虚恍然大悟道:“对呀,吾弟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