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山贼穿过没有脚印的泥路,来到另一座村庄。
“温两碗酒,一碟蒸豆角。”
“好嘞。”
这座村庄里似乎有种难以言喻的灵气,或许,能温出两碗酒与一叠蒸豆角的村庄都能有此种灵气。
三人在角落坐下,瘦子和小溜子就着豆角抿着酒,胖子背对他们面向墙角,在裤口袋里只摸出两三片破铜板。
这时,小店外面响来一阵飞扬的尘土,随后是一串仿佛被压扁的恭迎声,就像放鞭炮那样密集。
一个男人鼻视平地,一脚踹开尘土,嚣张跋扈,梁冀滑世,张汤越荆。
“把你店里所有的酒拿来,全部用最薄的瓦罐装上;再把你店里所有的菜端上来,全部都用最平整的盘子盛去。”
他大手一挥,金银线错,龙飞凤舞,红袍镂金蟒,紫裳落雪梅,一坐下,仿佛地面与风都在颤抖。
周边人一看,皆退让一座。
“这是那个......平抑纠察队的小队长!”
一个角落落座者如此私语。
“没错,正是在下。”
小队长倒也毫不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