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浔轻笑:“你这话说的当真是有意思。我当然希望越少徵能赢,赢的越多越好。积分越多,咱们就能换更多的东西了。”
许听晚笑了笑:“你还真是个善变的人。”
谢北浔笑而不语。
第六局,越少徵胡了一把天胡,赢了一百积分。
许听晚笑的牙不见眼。
谢北浔眼中多了些笑意。
第七局,越少徵的牌,就不是特别好。
许听晚的眉毛皱的都能夹死一只蚊子了:“越哥这次会输多少分?”
谢北浔抱着双臂,饶有兴趣儿地看着越少徵打牌,“我觉得他能赢几分。”
许听晚惊讶地说了句:“怎么可能?”
这牌烂的都不挨张,怎么可能赢积分?
谢北浔低笑,“那我们要不要打个赌?”
许听晚:“赌什么?”
谢北浔:“你房里的那块白瓷表。”
许听晚想也没想地就答应了:“好。那你要输了呢?”
谢北浔:“你想要什么?”
许听晚想了想,“你背包上那个特别丑的瓷娃娃。”
谢北浔犹豫了一会儿:“你换一个。”
许听晚:“我就想要这个。”
谢北浔:“你换一个,赌约成立。你不换,赌约不成立。”
那可是越少徵送给他的礼物,他怎么可能当成赌约和别人打赌。
越少徵要是知道了,又该生气了。
许听晚想了想,“那赌一顿饭。”
越少徵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好。”
第七局结束时,越少徵输掉了一大半儿的积分,但多了个蛋,还赢了几分。
谢北浔转头,笑眯眯地看着他,“我赢了。”
许听晚讪讪地笑了笑。
谢北浔:“别忘了,你的白瓷表。”
许听晚一脸肉疼地笑了笑,“忘不了,绝对忘不了。”
第八局的起手牌,并不好。
许听晚一脸愁云:“越哥这牌不好打。”
谢北浔:“那要看他想胡什么了。”
越少徵的这副牌面上,断幺还缺一门,确实不好胡。
谢北浔摸索着光洁的下巴,澄澈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沉思。
看越少徵这留牌的态势,他是要飘一色。
要是真的胡飘一色,那他的积分,能翻一番。
许听晚:“你看出来了?”
谢北浔:“我看出来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心里想的那样。”
谢北浔话音才落,越少徵就胡了。
谢北浔一看,他是幺胡,一百二十分。
第八局结束,越少徵的积分是一百多积分,是四个人中最高的。
许听晚一脸高兴地说道:“这下稳了。”
谢北浔唇边的笑意扩大,“嗯。”
他心里却不觉得,越少徵能把这点积分顺利带走
因为下一局,打的是西南玩法。
越少徵北边麻将的玩儿法,玩儿的特别溜,但西南那边的玩儿法,可不一定。
第九局开始后,越少徵手边的电子屏幕上的积分一直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