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世界里面的世界呢?
越少徵把一楼所有的房间都走了一遍,终于在最后一间房间里,发现了一点与其他房间的不同:“越少徵,你看,”他指着墙上贴的奖状:“那上面,都是一个人的名字。”
谢北浔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细细地看了两眼:“是简易。”
越少徵看着奖状上关于德智体美各方面的内容,“这个简易,各个方面都很突出。按理说,这样的孩子,是不应该有什么问题的。”
谢北浔:“可问题是,她就是死了啊。”
虞芝芝:“那有没有可能是,他父母出事的那段时间,让她的心情有变化了呢。”
“不会,”谢北浔指着奖状上写着的时间,“我记得新闻上说,她父母去世的时间是八九月份。这些奖状的时间,是二三月份。”
虞芝芝:“那究竟能出什么事情,让一个小孩有这么大的变化?”
谢北浔眸色一沉,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应该是收到了不公平的对待。”他的言外之意就是,简易可能是因为校园霸凌,得了心理疾病。
越少徵没说话。
虞芝芝倒想说点什么,抬头一看,越少徵和谢北浔的脸色都不好看,很有眼色地把剩下的话都咽回去了。
谢北浔和越少徵又去了三楼。
在一间封闭的小房间里,发现了几根上了锈的针,两把戒尺,还有一个手指大小的棍子。
谢北浔随便拿起来几样,“这老师还打学生啊?”
虞芝芝:现在看起来,是这么回事。”
越少徵落在这些道具上的目光,深深浅浅,“也不一定。”
谢北浔凑到了他的身边:“你发现了啥?”
越少徵把发现的东西,放在了谢北浔的面前:“你看,这上面写的字。”
戒尺的底部,端端正正地刻着三个字,简志国。
谢北浔:“这简易她爸爸是不是有病,咋送这样的东西,给老师呢?”
这孩子在学校北老师逼着学习,在家里被父母逼着学习。学习压的这孩子都快喘不上气了,她爸还送戒尺给老师。这不是逼孩子往死路上走哪。
谢北浔又翻了翻的其他的东西,多多少少都是有人的名字。
谢北浔叹了口气,颇有些同情这些孩子。
第三楼,并未对外开放。
他们的活动范围,只有第一楼和第二楼。
他们又绕回了之前的员工休息室:“越少徵,你发现什么了?”
越少徵摇了摇头:“什么也没发现。”
谢北浔暴躁地挠了几下头,“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我们怎么离开!”
越少徵慢吞吞地喝了一口水:“谢北浔,你记得不记得,一楼有多少个房间,二楼有多少个房间?”
谢北浔仔细地想了想:“一楼大概有七个,二楼大概有八个。”
他刚说完,虞芝芝就接过了话,“谢北浔,你说错了。楼上楼下都一样,都是七间房。”
“不对,我明明记得二楼是八间房,”谢北浔拧眉,说的很肯定。
虞芝芝:“你肯定记错了。二楼的左手边看着是两间房间,实际上是一间房间,开的两个门。”
她绝对没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