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镜上那一批骂人潮还未退去,大家也许低估了沈氏的声望和大家“八卦”的心,不仅如此,线下也专门组成了一个组织。这种被四大极国和名义上四大家族庇护的组织,只要其不做出违背公序良俗,令人发指的恶事,环境还是可以容下他们。这倒是满足了很多人的心意,饭后谈资有了,还带动了一些行业。但是不知道伤了谁的心。(七月二十二)
现在不能称之为社会,整个环境下或许所有人都在等一个结局,在不侵犯自己的情况下,或许人会潜移默化的关注此事。不过这是夸大,总会有人专注热爱或是有价值的事,或许再怎么关注,再怎么呐喊,不变的就是不变。
但当种子发了芽,星火燎原野,泪珠拂去尘埃,一切的因素都可能化做力量创造满天的星河,现在的迷茫,对或不对,以后会不会后悔,没有人知道,沈冼月不知道,千千万万个人也不知道。
但沈冼月说过,待到闲云野鹤之时,会有好茶相待,且待,且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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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抨击沈冼越的不在少数。但毕竟悬赏还在那,四大极国也联合发文说道做事要适度,可是这与理想状态不一样,还是有很多人争先想找到沈冼越的“藏身之处”,当然也有很多人想提前调查清楚与沈府相关的事。其实她早就去过揭阳城,但行之将近她又调头了。该来的还会来,自己本来就没有打算做的事,再强求也事倍功半。
倒是巧了,这几天来她倒是突破了开阳境,可谓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今日,她再“闯”黄粱阁。(7.24,三)
门前的那位老师似在低喃,离近了,只听到:“浮生大梦,阁藏神仙术,世人皆笑卢生,世人皆效卢生。”沈冼月本想上去辩论几句,但却发现没必要,自己正是在踏踏实实地提升灵力,来此处不过是想在下次遇幻象时早早破除。
见沈冼月迈步踏入阁中,老师化作一股青烟,盘旋上阁。
当沈冼月出来,发现那老师已不在门前,她也离开了。因为之前刘利的信息,她省了很多琐事,衾桥行的人真有些本事,当她想到另一人时,她就不再平心了,那主人公现在就在她的前方,擦肩而过时,一人行色匆匆,一人也加快步伐。
每日课堂,书阁的待,有时候她会去擂台,像今天一下午都泡在黄粱阁。
他人好像都有一个实际的目标,可她只是这样打打,那样做做,真的不知道后面会怎样,她想先一步比别人快,比别人狠,但做不到的太多,太自不量力。
可是没办法了,现在谁都没资格抨击她了,别人只是看到了一部分,个人有个人的视角,待看她今后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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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红菱去找常藉时,他正在房中看书,蜡烛燃了半只,梦红菱的影子由远及近由小及大,待她走至桌前,常藉才抬起头。
梦红菱甩给他几张纸道:“常宗主好雅致,都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情看书?”
梦红菱看到他眼下的乌青和后面堆积的散乱的书籍,不由得叹了口气,“都是那苦命人,有什么发现,来告诉我,我可不会像常宗主那般懦弱。”
“红菱真人,十年了,你就没想过就算了?”常藉下眼角微皱,放下了手中的书。
梦红菱掉头打算走,出门时,道:“常藉,十六年来,你想过算了吗?”她哼出声,头也不回走了。
“呵呵,举头三尺有神明。”神究竟在哪?梦红菱已经走了很久,烛心又落了灰,他还在那,久久地攥着那些纸张。
蜡烛燃烧一夜,洒泪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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