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社拿着计划生育资料，到对象户里运转日期，从东头到西头，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

小莲家没有门楼，地坑院，三只窑洞，大门是用几根木棍横竖钉的栅栏，平时就是挡个鸡狗什么的，要说防盗，就是个笑话。

小莲结婚多年了，一直没有孩子，不知是红牛的事，还是小莲的事，总之，没有孩子。

存社拉开栅栏，窑门开着。

小莲在睡午觉，胸前规模宏大的富士山，伴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白皙的肌肤，红润的嘴唇，存社春心荡漾，不能自己。

等到小莲醒来，生米做成熟饭。

红牛常年在外，家里就小莲种地，养了几十兔子，一天忙忙乎乎。

存社很早就对小莲有意，只是不好沟通，不敢盲目冒进，万一······肉没吃着，还惹一身腥。

“主任忙着呢”刘三打招呼。

存社低着头，拿着公文包，急匆匆的走路，刘三的一声招呼，存社出了一身汗。

“嗯---嗯”存社有点语无伦次。

回到村部，存社喝了一杯水，心跳渐渐的平静下来。

回味刚才的一切，像做了一场梦，似梦非梦。

存社是村上计生主任，专管计划生育工作，大眼睛，方脸，长得魁梧英俊，部队复原回来的，引无数美女竟折腰。

小莲的美，在方圆左右没人能比，高挑的个儿，瓜子脸，水淋淋的大眼睛，笔挺的鼻子，红润的小嘴巴，不说话，没人知道是个哑巴。

走在街上，不时招来很多目光，就像一朵玫瑰。

小莲三岁的时候就像一颗花骨朵，晶莹剔透，乖巧伶俐，人见人爱。

一场高烧过后，没了语言能力。

造化弄人，无人能解。

所幸的是姐姐很早就教会了十个数字，会写自己的名字。

小莲上不了学，就在家里跟着妈妈做针线活，心灵手巧的她，一学就会，一看就懂，人都说小莲转世的时候，心里带着呢。

左邻右舍，亲戚朋友，遇上男婚女嫁的，要做针线活，都会找小莲，小莲也是出了名的“巧女”。

“她二婶，我给小莲说个婆家”，村东头的媒婆边进门边说。

“好得很木，就盼你来，你就来了。”小莲母亲连声招呼。

“是个亲戚娃，比小莲大两岁，在原上住着，孩子嫁过去不会受累，原面上地很平，劳作不累，就是家境困难些，弟兄两个，这是老大”。媒婆一口气就介绍完了，顺手拿起一个大红柿子吃了起来。

小莲一看媒婆来了，脸羞得通红，媒婆笑着比划着。

小莲跑出了屋子。

小莲到了结婚年龄，父母开始张罗小莲的婚事。

开始一见面，都说喜欢，一说话，就没了后话，相亲过的不下二三十人，都没结果。

小莲从十八岁就开始相亲，今年都快二十四了，还没着落。

父母急，小莲也急，整天的让父母愁眉苦脸，小莲也于心不忍。

和小莲同龄的人，孩子都两三岁了，小莲看见很是羡慕，不时摸摸孩子的头，又摸摸孩子的脸。

有时候，小莲还拿出自己做的虎头鞋，送给孩子，孩子笑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