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左先生居然要让程先生倒水?
钟山深知程铭的为人,尽管他此刻看似低调,一旦释放实力,就连钟山也要敬畏三分。
钟山迅速冲到程铭身边,一把抓住他,笑道:
“程先生不必介意,我这就叫人去倒水。”
程铭拍了拍钟山的手,表示自己并未动怒,同时说道:
“没关系,如果他真的能代表华夏战胜那些外国人,别说倒水,就是为他按摩肩膀我都愿意。”
听到程铭这番话,钟山彻底愣住了。
程铭的这份豁达,已展现出他如山海般的胸怀。
这让钟山由衷地感到敬佩。
不一会儿,程铭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左央,笑道:“祝你旗开得胜。”
然而,左央非但不领情,反而拿起程铭倒的热茶,径直泼在地上。
“无知的晚辈。”左央嘲讽道。
钟山正要上前为程铭挽回尊严,程铭却突然伸手示意,脸上的笑容依然如故...
"无妨,天才皆有独特脾性,只要他能胜出,一切皆可宽恕。"
此刻的钟山对程铭的敬佩已达到全新高度,若换作是他,恐怕早已无法克制冲动,直冲向前去质问对方。
就在这时,对面的异国阵营里,一名外国人站起,向华夏的席位发起挑衅:
"东亚虚弱者们,你们准备好接受败局了吗?若是准备完毕,就速速登台领受败北吧。"
华夏金陵的天才学员亦不甘示弱,一位资深馆主向一位年轻才俊微微点头示意。
紧接着,那位天才如同风驰电掣,瞬间跃上擂台,朝那些外国人行了个武礼。
对方阵营随意派出一人应战,两人相互鞠躬后即刻展开激斗。
未料五个呼吸之间,华夏的天才已被踢下擂台,口中鲜血直流。
那位外国学员在台上对华夏席位做起挑衅的鬼脸,甚至竖起中指侮辱。
华夏跆拳道武馆的众人脸上满是铁青与愤怒。
这位被打下擂台的学员,他们早有耳闻,是全国跆拳道季军的潜力新星,却未曾料想会败得如此迅速,连五个呼吸都无法坚持。
目睹台上嚣张至极的外籍学员,左央猛然摔杯,欲立刻冲上擂台。
身旁的老馆主连忙出手阻止了他。
"你要做什么?"
"我要上去废了他!" 左央指着台上的年轻人说道。
老馆主连连摇头:"这可不行,还有许多国内学员未上台,这对他们而言,是磨砺的机会。"
"磨砺个什么!现在他们都在我们头上耀武扬威了!想磨砺,老子日后陪他们磨!"
左央话音刚落,已径直登上擂台。
"东亚懦夫始终是懦夫,华夏的跆拳道导师,难道都是这般脆弱?怕是一招也抵挡不住吧?"
国外的擂台席位上,嘲笑声此起彼伏。
台上的青年看见左央,心头一凛,收敛起嘲讽的表情,换上严肃的神色。
外籍学员开始向左央行礼,左央却挥手示意,不屑一顾,烦躁地命令:
"得了,不必行礼,你不配。快滚下去,让真正强者来吧。"
左央话毕,外籍学员已行完礼,瞬间向左央发动猛烈攻击。
然而左央未看对方一眼,灵巧地避开攻势,抓住空隙,狠狠一脚踹向对方胸口。
这一脚力道十足,外籍学员直接被踢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左央屹立擂台,朝外国席位挑衅般伸出手指。
"别让这些庸才上来了,让你们的强者来挑战吧。"
此刻,程铭倚着古老的石壁,眼睑挣扎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沉入梦境的深渊。
这不能怪程铭,毕竟眼前的景象如同稚童嬉戏。他们在演练一种名为跆拳道的技艺,动作柔和而无力,如同回合制的魔法对决,你来我往,寻找间隙,彼此试探。
“跆拳道,不过是一种徒有其表的幻术罢了,只有表面的华丽,毫无实战价值。”
程铭轻轻拍打脸颊,试图驱散倦意,同时舒展身体。然而当他伸懒腰到一半,发现无论是异国的武者还是华夏的高手,此刻都齐齐转头,目光聚焦在他身上,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程铭微笑着询问:“怎么?我说得不对吗……”
“闭嘴!”
他的话音未落,便被一声冷冽的呵斥打断。前排的华夏跆拳道馆主愤然起身,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向程铭逼近。幸亏钟山疾步上前,稳住那位馆主的肩头。
“小子,你怎敢评价跆拳道的尊严?”
“你说它是虚有其表,我看你能否在我三息之内抵挡得住,不死也要你满口腥血!”
国外的馆主们纷纷起身,对程铭报以嘲讽的掌声。
“果然是废物,修炼这么久,竟连跆拳道的精髓都领悟不到,还胆敢妄称其为肤浅的幻术。”
“真不知你哪来的勇气说跆拳道只适合表演,而非实战。”
程铭不屑一顾,径直坐下。那些馆主们的辱骂声渐渐平息,钟山匆忙来到程铭面前,急切地说道:
“程先生,就算您心中认为跆拳道无用,也不该直言不讳啊!”
程铭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旋即沉默不语。台上,左央的脸色铁青如锅底。他登台的目的本是为了为华夏挽回颜面,现在却被这少年彻底搅局,目标尚未实现,局面已无法挽回。
这群外国人此刻必然轻视华夏的跆拳道,这一切都归咎于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也让左央怒火中烧。
“少啰嗦!快让你的人上来展示真正的实力!”左央对着对面的外国席位勾了勾手指。
片刻后,一名虎背熊腰的壮汉身穿跆拳道服跃上擂台。
“你们华夏,根本不配习得跆拳道之奥秘!”
最终,左央与壮汉未做任何礼节性的交手,直接展开激战。未料这壮汉实力超群,左央仅撑了几息时间便败下阵来,令所有华夏馆主瞠目结舌。
这怎么可能?
对手才第二个出场而已!...
左央嘴角挂着一抹鲜红,那是来自幽冥深渊之血,他在喘息间凝视着高台上那喘息不止的巨兽。此巨兽乃异国之地跆斗法队中的顶尖战将,实力非凡。
华夏古武馆长们在此刻皆感震惊,左央却无动于衷。一队由多位国际跆斗法大赛强者所组成,横扫华夏南疆北域,并非难事。而左央隐约察觉,队伍中尚藏匿着更为可怕的敌人。
然而,此刻众馆长心急如焚,面色铁青,内心如同滚烫煎熬。
何以解忧?连国际大赛季军左央亦败下阵来,何人能挽回华夏荣耀?
难道只能眼睁睁看这群蛮夷之徒在面前凌辱华夏?
正当众人绝望之时,角落静坐无声的程铭猛然睁开双眼。
只见程铭缓缓起身,肩负着某种神圣使命,每一步都坚定地迈向斗法台。围观者无不愕然。
一介稚嫩少年?
这等孩童竟敢挑战亚当斯?要知道,亚当斯乃是跆斗法奇才!
这一刻,即便对程铭满怀怨念的华夏馆长们亦为之动容。
确实,
程铭曾当众羞辱跆斗法。但在危急关头,这青年明知无法胜出,仍愿挺身而出,为华夏正名。这份勇气,让众老馆长肃然起敬。
“少侠!此前我们言辞过激!请速速退下!”
“贤弟,台上那人武功高强,不慎恐将丧命!”
“孽障,死则死矣,狂妄自大,早晚命丧他人之手。”
“孽子颇为勇猛,莫非真以为跆斗法只是虚张声势?”
并非所有馆长此时都站出来支持程铭。亦有人冷言冷语。
高台上,亚当斯见一少年缓步登台,先是一怔,随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狂笑。
“哈哈哈!这是我此生见过最滑稽之事!”
“汝之对手名为亚当斯!不久之后,他将教汝何为做人之道!何为跆斗法,不可亵渎!”
亚当斯原以为新登台的程铭会被其言语震慑得双腿发软,孰料,程铭仅仅转身,背对他,面对着华夏诸位馆长,冷声说道:
“我所做一切,皆因汝能为华夏争光。”
“然汝已败,吾今方知,废物即废物,不可寄望于废物之上!”
程铭的神情如同寒冰,每一句话都透着王者之气,仿佛掌控着无尽的雷霆之力。
左央凝视着程铭,此刻他的内心已如深渊般震撼,直觉告诉他,程铭远非表面上那般简单。
然而,那些古老神殿的守护者并不认同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