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站 吕布是个妻管严 (1)(1 / 2)快穿原CP都是浮云首页

叶安澜奋力拖着个几乎有她半人高的茶壶往茶楼内去,拖一阵,数米的距离,便停下来擦擦额上的汗珠。

顺便低头打量一番自己的小胳膊小腿,莫名叹息一声。

所谓美人计,乃是越王勾践以一美覆灭敌国也,司徒王允以一美人离间两大人物的历史大戏也,为何作为美人计的女主,她竟然落在了这么个十岁不到的小萝莉身上。

这萝莉的并不需要每日去溪边浣纱,也不必为太后娘娘捧貂帽,而是

看了眼胸口下的大茶壶,再次叹了口气。

是的,她每日的工作便是拖运茶水。

谁叫她的便宜娘亲是个开茶馆卖茶水的寡妇呢!生意不太好,自然没那个底气花钱请伙计。瞧着十岁的女儿每日就会胡吃傻睡,倒不如用到正途上。

叶安澜沦落到如今的境地,不得不说正是她的娘亲,月娘废物利用后的结果。

然而月娘子不知道的是,以往那个只知胡吃傻睡的妞确实是她的亲亲女儿没错,然而,叶安澜却是初来乍到,还没搞清楚状况,便遭受了无妄之灾,刚开始那两日,还在心里怨怪原主投错了娘胎,竟然遇到这么个虐待童工的恶婆娘。

不过经过这几日的观察,叶安澜终于发现月娘的处境大大的不妙。

寡居,带着个拖油瓶,死去的丈夫除了个破茶馆,便没留下一点遗产给这对母女两,不过,债务倒是留了不少。

月娘前段时间一狠心,将家里的房子抵了债,自己和女儿则在茶馆内搭个简易的床作休息之用。

这月娘虽已有三十五六,生活清苦,奈何天生丽质,往人堆里一放,必是最夺目的那朵花,自来寡妇门前是非多,月娘又开门做生意,简直逃不了麻烦。

这几日夜里,叶安澜便听到月娘常常辗转反侧,喃喃自语道:“这里怕是待不下去了。”

又说:“可是离了九原,我一个弱女子带这个孩子能去哪里,听前日一个走商说外面可乱着呢,各地方割据,起义不断,时不时就打起仗来。。”

听到月娘的话,再结合这几日观察,叶安澜也睡不着了,因为她被系统送到了个战火不断的乱世,这无疑给她完成任务,难度上增加了n颗星。

眼见茶馆的门槛就在眼前,叶安澜想最后使点劲,将那大茶壶拖入茶馆内,不想东西没拖进去,倒把自己小胳膊小腿累得够呛。

她坐在地上直喘气,顺便抬头看看天。

忽然想到自己堵在门口,可不方便做生意,只能拖着两条面筋似的腿站起身,正要伸手动作。

只听得“哐当”一声,凭空飞来一枚鸽子蛋大小的石子,好巧不巧正砸在茶壶上。

不想这个平日里几乎把叶安澜折腾坏了的巨型茶壶竟然应声倒了。

叶安澜尚且沉浸在这一巨变中回不过神来,忽然想起茶壶没有盖,心道一声不好,再看时,一茶壶的清水已经漏了大半。

想到自己千辛万苦装的清水,一路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拖到这里,临门一脚竟然就这么毁于一旦了。

叶安澜那叫一个气苦啊!

转身只见一个憨头憨脑的胖墩从一个巨型酒坛子后探出脑袋来,说了句:“对不起啊,大丫!”

说完便仍旧抱着他的酒坛子,健步如飞而去。

原本叶安澜心上只有三分气怒,一听人唤她“大丫”,便蹭蹭蹭涨到五分,再一见这小胖子力能扛鼎的模样,就恨得牙痒痒,怒气登时飞涨到了十分。

“等等,吕胖子,你泼了我的茶,便想这么白白走了不成?”

这胖墩不是别人,正是对街王寡妇家的小儿子。

这王寡妇和月娘同一年守寡,一个卖茶,一个卖酒,按理来说好歹也能生出那么点同病相怜的情谊来,不知怎么竟然如隔世的仇人般,互不理睬。

与月娘小清新的画风截然不同,那王寡妇可是大写的彪悍至极。

一看不和便抽出个半人高的大扫帚赶人。

这吕胖子虽形似王寡妇,神嘛,却是半点未曾得到他那彪悍娘亲的真传。。

吕胖子转身,仍旧抱着酒坛,问道:“那你要如何?”

叶安澜想了想道:“茶撒了,自然要你赔了。”

这个吕胖子平日里看着憨头憨脑的,此刻却忽然脑袋灵光了一回,指着地上的水迹,道:“哪里是茶,分明就是清水。这清水也要钱吗?”

叶安澜当中被戳穿,实在挂不住,老脸一红,心道:真是活回去了,竟然被个不满十岁的小胖子将了一军。

“吕胖子,这就是你不知道吧,我家卖茶,你家卖酒,难道你能比我对茶水知道得清楚?”

胖墩想了想,摇头,道:“自然是你对茶水的名目更加清楚。”

叶安澜接着道:“这不就得了,我说它是茶,它自然就是了。”

饶是这胖墩再憨傻也气愤得涨红了脸,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分明是清水,你却硬要说是茶,那好,大丫,你说出个名字来,我就认。”

要名字,自然没有,因为这的的确确是一壶纯正的清水。

不过,现成的没有,编一个却是现成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