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想啊!大哥风头正盛,我不藏拙,很容易被人惦记!”
这个答案!
女帝颇为满意!
懂得藏拙的人才能活的长久!
女帝问道:“既然如此,为何要在黄鹤楼大出风头?”
“你是?!”
“不得无礼,这位是玄公子,那位老丈是岑夫子,都跟你哥有数面之缘!”丹丘学士介绍道!
“自己人?”李绣衣一副怀疑的态度,看得丹丘学士恨不得戳死他!
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自己人,我也不掖着藏着,这不要跑路嘛,总要有点银子傍身,黄鹤楼来钱最快!”
“呵呵!”女帝轻笑,这倒是实在的理由。
她目光如炬,看向横梁的两句诗:“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有如此抱负,何不入朝堂?”
李绣衣脸上露出惆怅,忍不住苦笑!
不是不想入朝堂,而是原主识人不明嘛,谁能想到女帝异军突起,在宁王入京都前将他斩首!
要不然,怎么也能整个从龙之功,封侯拜相,不在话下!
女帝继续道:“当今女帝初登大统,雄心壮志,求贤若渴,张贴皇榜广召天下英才,以求强国之策,你为何不去试试?”
“女帝?”李绣衣轻哼一声:“她能活三个月算我输!”
“何解?”女帝蹙眉!
李绣衣白眼一翻!
这么明显的事都看不透,难怪你没有前途,只能跟着丹丘学士瞎混!
他没好气的说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眼下的大夏,内有奸佞当道,藩王割据,外有诸敌虎视眈眈!”
“然后呢?”女帝不解!
这种局面在大夏持续几十年了,怎么轮到自己就会嗝屁?
岑夫子跟丹丘学士也不懂,都一脸茫然的盯着李绣衣!
李绣衣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攘外必先安内!”
但换来的则是三人的白眼,还以为有什么高招呢?
谁不知道奸佞把持朝政多年,要解决却也非一朝一夕的事!
“这句话没错,但女帝却做错了,眼下最重要不是朝堂奸佞,也不是各地藩王,更不是外面的诸敌!”
“叛乱刚过,大夏经济不稳,李某估计茶价,盐价,粮价即将一日三涨,如不能抑制住经济走向,百姓没了活路,定会再掀起叛乱!”
听到这样话,三人惊骇的脸色舒展开来!
就这?!
还以为有什么高见?
如今的大夏,虽经历了藩王叛乱,却根本没有你说的这回事!
看着几人轻蔑的神色,李绣衣并没有反驳!
如今已初现端倪,他们迟早能吃到自己懒政带来的苦果!
女帝给丹丘学士使了个眼色!
丹丘学士清了清嗓子:“算了,今日不谈国事,我等三人是求诗而来!”
诗?
李绣衣听到这个字,立刻眉开眼笑!
又一个大冤种上门了!
李某什么都不多,就是肚子墨水多,抄几百首不在话下!
“丹丘大哥,凭你我的关系,用“求”字,你是看不起我吗?就是送你一首也不在话下!”李绣衣故作生气!
然而!
当看到丹丘学士嘴角上扬时!
李绣衣继续开口了:“我知道丹丘大哥向来无功不受禄,白送肯定不合适,丹丘大哥如果真的想要的话,不如花钱买,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面子上也过得去!”
买?!
丹丘学士的笑容顿时凝固,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
满朝文武谁不知道我丹丘生两袖清风,你连我都要宰?
“凭你我的关系,也不能卖你太贵,就一千两一首,便宜你了!”
听到这个数字,气的丹丘学士差点暴走!
这是往死里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