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居然是他的未婚妻。”
余昧不可置信看着晚禾,又看了一眼凌子谦。
晚禾听得脸红,解释道:“只是两家长辈定的娃娃亲。”
凌子谦独自走在前面,余昧和晚禾走在后面聊着八卦。
余昧对前面喊道:“涵涵,你走慢点,晚禾说她累了。”
凌子谦脚步没有停下来,“不要叫我涵涵。”
“我就叫,涵涵……”
见计谋没有得逞,扭头对晚禾说道:“禾美女,你可别被婚约限制委屈了自己,不知道心疼老婆的男人可做不了一个好丈夫。”
余昧故意把说的声音很大。
晚禾听后,突然加快脚步,在余昧疑惑的注视下,很快就追上了凌子谦。
“不懂得体量丈夫的女人也不是个好妻子,你走快些,不然要被我们落远了。”
余昧:“……”
“来了。”
……
招新大会前一天的深夜,三人赶到离天源宗最近的小镇:南梨镇。
凌子谦停在一家破旧的客栈前,转头对二人说道:“天色已晚,我先在此地留宿一宿。”
“这家客栈看着有点阴森啊,涵涵,要不咱们换一家吧。”
凌子谦走到客栈门前,这门比客栈其他地方的灰少许多,应该是经常推关导致灰尘掉落。
“露宿几天了,终于看到一家客栈,或许是唯一一家了。”
说着凌子谦推门进去,晚禾跟在后面,余昧虽然害怕,但相较于漆黑的夜晚,还是有朋友的地方安全点。
客栈内,掌柜一手在算盘上疾驰,另一手在本上书写,见三人进来,依然没有停止。
“你们先坐,稍等一下。”
半柱香后,掌柜长舒一口气,算盘放到一旁,将那本子翻到新的一页。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余昧抱怨道:“老板,哪有你这么做生意,把客人晾在一旁。”
“实在抱歉,今天住客太多,所以记账久了些。”
“没关系,给我们三个单人房。”凌子谦拿出几个碎银子,交给掌柜。
掌柜没有收,而是略带歉意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本店只剩一间大床房了。”
听后,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老板你生意这么火爆,为啥不装修一下这客栈,再招几个伙计。”
“你有所不知,方圆百里,人烟稀少,就我这一家客栈,平常生意惨淡,只有到天源宗十年一次的招新大会时,才会像今天一样。”
“所以你每十年就能大赚一笔,然后用这一天赚的钱撑十年,所以没钱装修,没钱请伙计,听起来是个是个赔本买卖,那为何不换其他生意?”
“这客栈是祖上传下来的,换不得,你们考虑一下要不要入住?”
余昧杵着下巴,愁眉苦脸道:“就一间房,我是无所谓,但晚禾是女生。”
凌子谦偷看一眼晚禾,随后走到掌柜面前,“真的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吗?”
“就这一间了。”
他刚要张嘴说什么,扭头却看见余昧已经趴在桌子睡着了。
“老板,这间我们要了,再拿两个被子。”
他走到晚禾身旁,轻声道:“你上去睡吧,我和这家伙睡在下面。”
晚禾看了一眼他,没有拒绝他的建议。
这一夜很安静,很快天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