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曜华宫内,白敛费劲巴拉的终于堵住长琴,直接把人摁在正殿的茶案上来了个“桌咚”,紧跟进来的素问一见这场景立马捂上眼睛转身将殿内仙娥仙官都轰了出去,自己也悄悄退出去还顺带把殿门带上了。
“素问仙官,神君和上神这是怎么了?”门口值守的小仙官好奇问道。
“不知道,”素问摇了摇头,严肃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儿别瞎问,快去膳房看看神君吩咐给仙子准备的参汤炖得了没?”
“是,这就去。”见他故作严肃小仙官笑着行礼退下。
目送小仙官离开,素问又四处打量了一番见周遭无人,实在是抑制不住心中好奇,默默趴在门缝偷偷瞧着殿内状况。
殿内,白敛摁着长琴,任他使了八分力气也别想坐起身来。
长琴无奈又怕贸然起身伤了白敛也不敢乱动,只得任他这么摁着,虽然长琴比白敛高了半头可此时气场上他却牢牢地被白敛压制着。
“说,你和雀芷到底怎么回事?”白敛气呼呼问道,表情和萧橘白生气时简直一模一样。
“就是我刚刚与你所说,万年前天君有意将她许与我,可我拒绝了。”长琴解释道。
“为什么是你不是江疑?”白敛又问,“她若只是为了利用神君之力统一六界,嫁江疑不是更好?”
“这…”长琴仔细回忆了一下,“许是因她年幼时偷天君印玩耍被伤,险些丧命,我救过她一次?”
“英雄救美?怪不得她对你倾心!”白敛闻言更气了,恨不能咬长琴两口,“你救她是不是因为喜欢她?”
“我习医道术法本就为救死扶伤,”一时间想到万年前旧事,长琴笑着说道,
“自始至终我心中只你一个。”
突如其来的心意表白是白敛没想到的,只这么一句话就让他瞬间没了刚刚火冒三丈的气势,像只突然顺了毛的猫似的收了爪子一下就老实了:
“是…是嘛…”
“当然,”见他不在怒气冲冲,长琴这才起身,将人摁在茶案边坐好,自己从茶案下来,整理着衣衫认真说道,“虽先撩拨之人是你,可先动心之人确实是我,我在棠化守你数万年奈何你是个榆木脑袋,若非江疑,恐怕到现在你也不知我心。”
“我什么时候撩拨你了?咳…嗯…你对我好我是知道的,只不过当初还以为你留在棠化是为了骗我的上品灵宝。”白敛说着,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长琴宠溺笑笑,为他倒了盏茶,又道:“还好药儿这点没随你。”
“听你这意思,你是早看出来江疑喜欢咱家药儿了?”白敛喝了口茶问他。
“嗯,”长琴点头:“那日他登门送汤,见他看药儿的神情时,我便已猜到一二。”
“那我还真没注意,”白敛想想,当时好像一直在生气来着,似乎还想着怎么占了他的仙山洞府来着,“不过,你说药儿真喜欢江疑吗?会不会是情窦初开、一时新鲜?”
“此话何意?”长琴不解。
“我总觉得咱们药儿有些不对劲儿,总觉得她对江疑时而亲近时而疏离。”白敛解释,“可是她每次看江疑时的眼神确实不同。”
“如此说来,确有不对,”长琴皱着眉想起昨日萧橘白喝多以后所说的话,起初他只以为那是徒儿醉酒后的胡言乱语,“昨日药儿酒醉,确实提过‘生时无长,死后无痕,不想让江疑受尽相思之苦’。”
“嘶,这么重要的话你怎么不早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