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快跟我来,真是麻烦你们了,我们自不量力自不量力哈。”
季佑神色恍惚,小情侣都姓关,难道也和孟席周一样,哎呀呀这都是什么孽缘啊,真糟心。安顿好孟燕辰后,白沁雪对这季佑说到。
“孟先生这是……遇到山风感冒了,季先生可以按照我开的方子服药,也可以去附近医院挂点滴。”
“这玩意……病医院哪里看的好,有劳关先生开方了,诊金好说好说。”
白沁雪点点头,一边给三人把脉,一边念方子,莫迟迟随手拿过桌上招待所的纸笔记录,姿态慵懒,当真是皓腕凝霜人如月,玉颈细弦眉似柳。
“按方子去取药,三碗水煎至一碗药,醒来后给他们每日服用一剂,连服三天,安神定志,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季佑的眼神太飘忽,白沁雪不用抬眼都感觉到了,怎么哪哪都有浪荡子,生气。
“关师傅,旁边房间都开好了,你们可以休息一下。”季佑主动挽留。
“不了,告辞。”再待下去打人了。
“哎,关师傅,那个诊金……关师傅……。”
白沁雪头都没回,拉着莫迟迟就出了房门,楼下,七宿他们已经把车开过来了,白沁雪替莫迟迟系好安全带后,两辆车朝村外疾驰而去。
孟席周是三人中最后一个醒来的,头昏昏沉沉,侧头看去,是靠着床头小声说话的季佑和王哥。
“兄弟,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吓坏我了,放心吧,我发朋友圈说我俩去露营了,叔叔阿姨应该看到了,这是药,关师傅开的方子,王哥他们喝过了,效果不错,你也喝一碗?”
孟席周感觉嗓子有点发干,就点了点头。王哥也凑过来了,把昨晚的事情简要和孟席周说了,回到村里后的事季佑接着补上。听到莫迟迟已经离开,他心里有点空,接着听到季佑说方子是她亲自写的,心又满起来了,和她的每次相遇,能比上次多点什么,已是不易,这次又是她救的他,算是结了因果吧,那是不是还要再见一面才算还了因果。孟席周哑着嗓子让季佑把方子拿过来,纸上用铅笔草草的写着几味药材,笔锋圆润,就好像她小鹿般的眼睛。他把这张纸小心折好,放进卡包里。喝完药又躺下,任由自己思绪飘散,旁边季佑在说什么,已是模糊不清。
“兄弟,他们小情侣怎么都姓关啊?那能结婚么?”
“兄弟,那女孩是真好看啊,不过那男的有点凶悍啊。”
“兄弟,我估计这趟你白干了,我好话说尽,关师傅好像不领情啊,也是,初衷是什么不重要,但最终人是他们救回来的,孟家反而被动了。”
“兄弟,南方关家,是哪个关啊?”
“兄弟,你睡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