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恶双目凶光一闪,叭一声脆响,郭勇的脸上多了一个掌印,大宝不可置信的看了过去,就看到郭勇一手捂着脸,双眼惊恐的看着冯恶,冯恶阴森森的看着郭勇说“废物,我是让你好好的训练他们,不是让你杀人,如果连训练也不会,下次你就只有去死”
郭勇吓得脸色如土,一下子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一下,冯恶扫了一眼郭勇身边的大宝,并没有说话,阴森的一笑,大宝直觉在人冰窖之中,通体冰冷,不禁双齿打颤。目光落在了钱福的身上,钱福脸上挤出笑容,冯恶说“你可以走了,日后我的手下训练的时候,少来掺和”
钱福连连点头,说道“是冯管教说的对,我与郭兄有些误,只要所话说开就好”
冯恶冷哼一声,转身带人离开。钱福见冯恶走了,抺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有些狼狈的看了一眼大宝,眼神之中有些慌乱,看向大宝时脸上还带了一丝歉意,随即钱福从大宝身边擦身而过,大宝感觉手心一凉,一个玉瓶被钱福塞到手心。这时一股细如丝线的声音传入大宝耳中“大宝,这是一瓶疗伤的丹药,你收好,这对内伤和外伤都有效,每次一粒,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日后,你要小心”
伍栋梁更是拉着大宝的胳膊,将大宝带到他居住的木屋门口,伍栋梁说道“早点休息吧,明日还要好好的训练”然后深深的看了大宝一眼,随即关上房门。大宝这时才清醒过来,透过门缝看到地上乐小优碎尸,也看到了郭勇那怨毒的眼神,大宝心中一个哆嗦连忙回头,麻木地向着自己的床铺走去。
整个房间中异常的安静,平日轻微的鼾声也听不见,大宝知道所有人都在悄悄地盯着着他,一旦自己有任何的举动,郭勇那里会很快的得到消息。大宝和衣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身边空空的床铺,心中五味杂陈,有对乐小优死亡的悲愤,有对未来的迷茫与恐惧,还有郭勇那怨毒的眼神,这时大宝好想回家,回到那个虽然简陋,但是让自己感觉温暖安全的小家,父亲的唠叨,母亲那慈爱温暖的笑容让大宝感到无比的思念,眼角不由的淌下泪水,这一刻,他无比的思念自己的爹娘,无比想再次见到他们。
思念是一种羁绊,这种对亲人的羁绊也可以化为一股求生动力,大宝突然觉得自己不能不明不白悄无声息的死在这里,自己要回去,自己还要再见到爹娘,自己还要为乐小优讨回公道,他们必须付出代价。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想尽一切的办法活下去,双手不由的握拳,大宝感受到了手心之中多的一物,大宝这才想起,这是钱福最后离开的时候,塞到自己手上的东西,这是一瓶疗伤的丹药,大宝这才想到自己身上的伤势,之前自己吃了一颗丹药,好了很多,但是他可以猜想得到郭勇明天的报复,自己必须早一步的将身上的伤势恢复,想到这,大宝感觉到身边睡的少年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大宝这才钻到被子中,倒出一粒丹药,塞到嘴中,丹药化为一股清凉在身上化开,伤口的疼痛消散了很多,全身好受了不少,迷迷糊糊之中大宝睡了过去。
早上起床的那种哨声响起,大宝本能的一惊,人直挺挺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时周围的少年也迅速的从被窝中钻了出来,开始有条不紊的开始穿衣服,大宝本能的看了身边乐小优那空荡荡的床铺,大宝的迷茫很快的消失,明白了自己所处的境地,从今天开始自己只有一人,没有人再来提醒自己,自己不能再犯错,自己只有一次的机会。想到这里,将丹药瓶塞到怀中放好,大宝一个轱辘从床上跳了下来,穿好鞋子,第一个从房间之中冲了出来,站到了自己的位置站好,刚刚站好,大宝就感觉到了两道如刀般的眼神在自己的脸上刮过。大宝不看也知道这是郭勇和陈章两人的眼神。大宝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
半响,所有人到齐之后,便开始了今天的训练,首先项目便是照旧背负石锁,开始在山谷之中开始负重跑步,大宝将石锁背负在肩头,大宝感受了一下,自己全身的情况,大宝发现自己昨日受的伤完全好了,并没有留下任何的不适,大宝此时心中万分的感激钱福。如果没有那疗伤的丹药,恐怕会很难背起这沉重的石锁,大宝照旧跑在队伍的最前方,很快大宝第一个到达了终点,就在大宝想将肩头上面的石锁卸下来时,一道劲风袭来,大宝感到背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让他手一个哆嗦,差点将失手将石锁掉在了地上。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从大宝的身边传来,“你这小子又开始偷懒,别人都要跑完了,你还不开始跑”
大宝听了,不由地想争辩,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就看到郭勇手上拿着一根黑色的长鞭,上面还沾染一点鲜血,那正是自己的鲜血,他正用那戏谑的目光看着自己,等待着自己的反抗,大宝心中一沉,并没有争辩,没有人去帮自己说话,争辩只能让自己的处罚更重,大宝将石锁在肩头换了一个方向,一言不发的冲了出去。
在身后的郭勇不屑的看着大宝离开的身影,低声自语说“看来挺识相的,这样我还不能直接打死你”
在一边的陈章说“郭兄何必呢,非要急于弄死这小子呢,”
郭勇看着大宝离开的身影,头也不回的说“他必须死,这小子留下是个祸害,你说的也不错,我们的确可以慢慢的玩死他,一下子死了,还真没有意思”
陈章笑着说“对郭兄,要他死有千万种办法,不过他活着还有些用处,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