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策百无聊赖的躺在床榻上看着秦宁的,他衣衫凌乱,嘴角还有一抹嫣红,一看方才就干了什么。
可神情却有些失落。
秦宁现在兴致勃勃的挑选着眼前的几套裙子,一点也没有方才的亲昵热情,他还怪失落的。
“阿策你来看看明日我穿什么好啊?我都不知道如今长安城时兴的女儿家打扮是什么样的。”
被点到名字的谢长策瞬间坐了起来,奇怪道:“明日你不与我一起殿试吗?”
秦宁一边对比两件衣裳一边道:“我就不去了,免得那些大臣又寻着机会说我徇私舞弊,有你在我放心。”
谢长策更加失落了。
“你要出宫去?”
“嗯,今晚就走,今晚可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
她拿过一件黛色衣衫在自己身上比划起来,转身看向谢长策:“如何,好看吗?”
谢长策支起脑袋看了看,又瞧了旁边的衣裳道:“那件深竹月色的好看。”
秦宁勾唇:“我也觉得。”
刚转身准备去换上就被谢长策从后抱住腰肢,脸颊贴在她的脖颈间,鼻息的热气喷洒在肌肤上痒痒的。
秦宁不禁笑道:“怎么这般粘人?”
“明日瞧不见你,还不许我现在粘你了?”
秦宁转身搂住他的脖子耐心解释:“不过就是一日。”
“一日还不长啊,你不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那你想如何?”
说完就被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秦宁赶忙挣扎起来:“还来?”
谢长策顿住脚,忽然看向那边的书案,邪笑一声:“也是,也得换个口味。”
然后将秦宁抱到桌案上,一手甩开桌上碍事的东西,迫不及待的想吻上那张唇瓣,褪下她身上唯一的薄纱,轻抚过方才留下的痕迹,探入其中时秦宁忍不住拥紧了眼前人。
仿佛此刻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
……
秦宁出宫的时候腰酸背痛的,尤其是那地方,谢长策这人从那日开了嘴之后就食髓知味,日日缠着要。
她都后悔当日说的那些话了。
果然男人是不能刺激的。
秦宁到淮楼时贺齐和鸢儿正在你侬我侬的互相喂糖水吃,见到秦宁来了只是象征性的行了一礼又开始腻歪。
“里面有动静吗?”
鸢儿摇头:“除了王大人白日里来过,后来又来了一伙刺客,还算安宁。”
秦宁挑眉,居然真的派刺客来了。
秦宁抬起头看向还亮着光的几个厢房,不知是谁还在挑灯夜读。
收回目光又对鸢儿道:“务必守好淮楼,明日一早由你们护送考生进宫,那些世家肯定会在路上阻拦。”
“放心吧陛下,大不了都杀喽!”
贺齐皱起眉头:“说杀吖杀吖多不吉利,快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