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灵均却冲她鼻子里哼出一个单音,拉着秦宁就要走,还对王芷清道:“心思龌龊!”
“你!”
“你什么你,等回了长安再找你算账!”
说完便拉着秦宁走,不管王芷清如何跳脚都不回头多看一眼。
秦宁好笑,这不是挺横的嘛,哪儿怕了?
虞灵均心情很好,从见到秦宁哭了一次之后就一直是带着笑的,尤其是偷偷看身侧秦宁的时候笑意更深。
“宁哥哥,你又救了我一次,我是一定要报答你的。”
秦宁一怔:“不是以身相许吧?”
虞灵均笑意收敛,噘嘴不高兴:“你就这么不愿意娶我吗?”
怎么说她也是长安第一贵女,想娶她的人把门槛都能踏破,偏偏自己喜欢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她。
秦宁挠挠头:“您不是说让我把你当妹妹吗?”
虞灵均看着她的眼神满是委屈,却又无法言喻,只能用眼睛控诉她。
“好了,准备启程。”
远处龙骧军已经整齐待发就等几位贵女收拾好就能离开吐谷浑回长安了,原本虞灵均还以为秦宁会跟他们一起回去。
结果上了马车才听谢盈袖说:“你说秦宁啊,秦宁要和阿策回冀州的,不跟我们一路。”
谢盈袖看虞灵均脸色不好了,甚至要下马车。
就在虞灵均起身的一瞬间忽然拉住她的手,学着自己父皇的样子语重心长道:“咱们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黏着阿策他们了,我们是大人,可以自己回家的对不对?”
“诶?你怎么又哭了?”
转头看王芷清:“你怎么也要哭啊?”
“你们是不是在玩哭鼻子比赛,为什么没人通知我啊?不行,我不能输!”
说着她也干嚎了起来,一时之间整个马车里都是此起彼伏的哭声,其中公主的哭声尤为大声。
谢长策和秦宁骑着马路过马车时都惊了一下。
也没看这三人受伤啊,怎么就哭成如此模样了?
他们与大部队走的是反方向,秦宁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马车问:“他们没事吧?”
“盈袖我知道,她这么干嚎肯定是没事,其他两个就不知道了。”
秦宁哦了一声,收回眼神正准备要专心赶路,鸣珂忽然带着人马出现在路口,他们各有负伤,身上还有血迹,看得出来跟突厥人有过一场血战。
走近了才发现鸣珂神情急迫,尤其是手里还捏着一封信纸。
他将信递给谢长策,自己站在旁边道:“侯爷!长安来信,命你速回长安,还有...秦宁。”
长安城这时候叫回谢长策估摸着是季彦礼出了力。
“季彦礼跑了?”
鸣珂有些懊悔:“都怪属下办事不利,走时动静太大让季大人有所察觉,我们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回去了。”
“哼,那就回去瞧瞧他要耍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