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公子,这叫储物扳指,储存东西用的。还有什么储物手镯啊!储物胸牌之类的。不过用的最多的就是这储物扳指,因为取东西方便。这个东西是用空间迁跃兽的骨头制成,象钟奎公子这个扳指,内部空间应该有十丈大小。再看看白炬公子那枚,那可值钱了,估计空间超过三十丈了吧!”
终于有人打破僵局了,白炬还有些感激这个猥琐的小老头,笑了笑说道:
“老丈好眼力,整整三十丈!”
随后秦风挠挠头看了看秦花花:
“我说花老头,你没事一摸屁股就拿出一个物件,你是怎么把扳指戴在屁股上的?”
一句话大家都乐了,气氛总算松弛下来。
秦花花尴尬一笑:
“嘿嘿!我的是个低级货,使用最低级的迁跃兽皮做的,只有几丈大而已!呵呵呵呵!”
说着在身后摸了半天,一个巴掌大被熏得臭烘烘的灰不溜秋,皱皱巴巴的皮袋子被他揪了出来在大家眼前晃了晃。
“我去啊!什么味儿?这么冲?”
钟奎捂住鼻子大叫到。
这东西一出现,泛着淡淡绿烟,旁边花草顿时蔫了。
白炬单手堵住鼻孔,秦风算是给秦花花留住面子,没有捂鼻子,憋着一口气赶忙说道:
“老玻璃,赶快收起来,丢不丢人啊!”
老头笑眯眯的将那皮袋子在身后掖了掖,把手在身上蹭了蹭,抓起大肉片就往嘴里塞。
剩下三人眼睛都直了,这操作也真没谁了!
白炬拎起酒坛子:
“秦风兄弟,你姓秦,应该是两千年前始皇老祖留在这里的遗民后裔,人类和灵兽不得随意厮杀是老祖当年立下的规矩。直到现在,这个规矩依旧在册。不过时间太过久远,有些人早已不顾。你为了一只小狐狸的生死而内疚,性情中人,我佩服你。来来来,咱们喝酒!”
秦风憋得难受,这味儿老半天不散啊!提到喝酒,他赶忙举起酒坛子,二话不说就向嘴里灌。
这酒够烈,刺鼻的酒香总算是将那馊臭味儿压下去了。
白炬和钟奎一看秦风一气喝下小半坛,心中痛快,都感觉这秦风真是个爽快人!
“喝!”
“喝!”
等他俩喝下酒之后这才发觉,这秦风哪儿是爽快啊?不过谁也没说破!
这酒下了肚,秦风这才感觉有点晕晕的。看着那仨人哈哈说笑着,眼一黑,倒了!
就秦风那点酒量,几瓶青岛啤酒就撂倒,何况这半坛子烈酒。
这一觉睡得真香。
自打知道修行以来,每晚都是在吐纳修行中度过,这一觉简直睡了个天翻地覆。
等他睁开眼时,虫鸣鸟叫的已经是大白天了。
翻身坐起,秦花花还在旁边打盹,而那白炬和钟奎二人,早已不知去向。
听到动静,秦花花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揉着稀松的眼睛:
“公子起的可真早!”
秦风看了看秦花花:
“还早吗?哦对了,他俩呢?”
“昨晚就走了。昨晚来了一群人,受伤好几个,带着他俩一起走了。哦对了,这是他俩留下的地图,你看看!”
说完从后面摸出一张地图:
“公子你看,他让咱们从这里走,绕过去不远就能到猛虎村了!”
看着地图上的几个圈和几条线,秦风笑道:
“这也叫地图?用脚画的吧!”
秦花花收起地图,从尚有余温的篝火上取下两个树叶包包打开:
“这是昨晚剩下的肉,吃完赶路吧!”
看到这个两坨玩意儿,秦风就想起秦花花昨晚那恶心的储物包包,忽然一阵干呕:
“吃个屁,走了!”
说完站起身向前走去。
“不吃啊?我吃了哦!”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