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你等等我!”
谢玉瑶一转身,看见杨淑梅追了上来。
“我真没想到何文耀是那样的人,也太坏了。”杨淑梅靠近后,抬手顺了顺胸口,后怕不已,“我来了两年多,竟然没发现他的真面目。”
“其实,也可能是我误会了。但我若是不下重拳,他就会像狗皮膏药似的纠缠我,甩都甩不掉。”
人心隔肚皮,她没法百分百确定何文耀心怀不轨。但她的态度早已说明一切,可他还装糊涂故作亲昵,真是恶心死了。
“有了这一次,他就不敢再犯了。”杨淑梅点头赞同,她没觉得谢玉瑶小题大做,不识好人心。
她们姑娘家来到乡下,本就是弱势群体,若不表现得强硬一些,很容易被人欺负。
杨淑梅想到一些事,表情很凝重,“有些男人很龌龊,用毁掉女人清白的方式,强迫女人嫁给他,婚后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玉瑶,你以后可要多小心一点,最好不要一个人出行。”
“嗯,我会注意的。”若真有那么一天,她宁为玉碎,绝不会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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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回到西屋的何文耀,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
他怎么也想不到,谢玉瑶竟然那么厉害。看她平日里和贝晓拌嘴,也没不依不饶,怎么就说出这么强硬的话。
隔壁大队和他一起来的知青老乡,平日里经常对村支书家的闺女嘘寒问暖,赢得了姑娘的芳心,两人结婚之后弄到了工农兵大学名额回了城。以后不但不用地里刨食,还有了城市户口。
他本想如法炮制,又觉得村里的姑娘配不上他,可是为了前程,他还是委屈自己,将目标对准了大队会计的女儿。
可他刚接近目标,就被那姑娘呲了一顿,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恨得他咬牙切齿悔不当初。
现在看回城无望,他年纪又不小了,家里人也爱莫能助,只好从知青里挑对象。
纵观所有未婚女知青,吴丽红比他年纪大,气质和村里人没什么两样了,他不喜欢。杨淑梅被赵建斌罩着,又像高山雪莲一般,可望而不可及。贝晓性子傲慢,他可不想像向文山似的伏低做小。最后一个江艳,却是贝晓的跟屁虫,也不嫌丢人。
前些天新来了两名女知青,他一眼就看中了更为漂亮的谢玉瑶。
本想观察一段时间,摸清楚她的家世品性再投其所好,却见陈凯、李卫东与她越走越近。
陈凯也就罢了,李卫东的家世样貌却都在他之上,再不行动就要被人捷足先登了。
只要他先下手,无微不至地照顾谢玉瑶,时间久了她自然会喜欢自己。
就算她不喜欢也没关系,闲言碎语之下,她不嫁也得嫁。
万万没想到,竟成了现在这种局面。真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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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谢玉瑶走到梨树林,找个草地坐下开始“发呆”,意识进入空间,找到药草和药方相关资料,如海绵一样汲取知识。
商业、金融都是要几年甚至十几年之后才有用武之地,现在附近的大山资源丰富,若她真没了空间依仗,就组织几个能手采山去。
后来的几天,除了割草和摆弄果脯,剩余的时间,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药学书。
那次午饭以后,贝晓没再时不时的挑事了,同批的任菲也与她关系变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