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长海走后,苏碧菡很感叹:“幸得侯兄,有了他,我们顺利地抓到魏忌,也能顺利地抓到纪思元。”
秦江月很感触,也很欣慰:“我建啸林的主要目的就是为苏越大将军报仇,如今,我们总算抓到了魏忌这个谄害忠良的小人。接着我们还会抓到纪思元,甚至吴阶。”
回忆过往,苏碧菡也很感叹:“如今看来,许多事情啸林功不可没,秦帮主当初的抉择是正确的。”
谈不上什么正确不正确,情势所迫,稀里糊涂地走上江湖之路,如今,就是想退也退不下来了只得硬往前走。”
“后悔了?”苏碧菡笑道,“如若后悔还可以当你的都尉啊!”
“开弓没有回头箭,这我懂。只是,我看不清我们的啸林还有什么路子可走?”
“你原本是搬石头过河,如今还是。我们不是神仙我们无法预测未来,所以,我们只能一边走路一边探路。”
苏碧菡与秦江月的谈话很沉重,因为他们的心里都没有底气。他们的皇帝是一个昏君,昏君的眼光只看到一米远的地方,这一米远的地方就是放置龙椅的地方。他的心中只有一件事,不让龙椅被别人占了。他就没想到平阳被占,晋阳被占,临漳被占,你的龙椅还能保得住吗?
苏碧菡与秦江月两人一直聊到天黑,才回到静云寺。
侯长海不愧是一个英雄,次日上午他就得到了纪思元的消息:纪思元没有死,在嵩山的一个古庙里。
下午,他将这一消息报给了秦江月和苏碧菡。
“嵩山?”秦江月惊喜地问,“哪一个庙?”
“只知嵩山不知是哪个庙。”
“知道在嵩山就可以了,”秦江月非常满意侯长海这么快就探到纪思元的下落,“嵩山的庙宇也不会太多我们一一打听就能打听得到。”
三个人都很高兴,苏碧菡马上想起铜镜的事,因为侯长海能在宋之云那里探到纪思元的事一定与铜镜有关,这个西汉铜镜打动了宋之云。
“宋之云喜欢那个铜镜吧?”
“喜欢!”侯长海笑道,“拿到手就不放下了。”
“我能想到宋之云当时的情景,那个铜镜真的好看。”苏碧菡笑道,“也许我们不知道那个西汉铜镜价值几何但宋之云知道。”
“从她痛痛快快地告诉我纪思元的下落,我知道这个铜镜价值不菲。”
“旗开得胜,”苏碧菡双手拱拳表示她的谢意。
“不要谢我,”侯长海笑道,“是秦帮主的功劳。”
苏碧菡嗔笑道:“没有你当初的绞尽脑汁哪有今日的顺利?”
“没有我也照样,如此珍贵的西汉铜镜谁送都能送进去。”
“此话差矣,”这时秦江月接过话去,“没有侯兄两次进入宋府的基础,我估计,换了别人就不一定这么顺利。宋之云虽贪也不会随意让一个不明不白的人进入她的府邸。”
“依我看,如果抓到纪思元你们都是大功臣。这件事明摆着的嘛!”望着两位有勇有谋直分进取的青年才俊,苏碧菡满脸笑意,“我看了,去嵩山之前,我得请你们喝一顿。”
“免了!免了!”秦江月一摆手,“我现在最不想做的事就是喝酒。我希望你们早日出发,早日抓回纪思元。”
“明早我们就出发吧!”侯长海望了望苏碧菡,笑道,“我们上次不是配合得很好吗?有上次的经验我们这一次也不会差。”
“我就愿意听这样的话,鼓自己的士气,灭敌人的威风。我们明早就出发!我就不信我们抓不到纪思元!”
“抓回纪思元,我们庆贺一番。”秦江月兴奋地说,“即使我不愿喝酒,我也要喝上两杯。不是两杯,喝多少都行!”
“好,愿我们旗开得胜!”苏碧菡很是开心,信心满满。
苏碧菡与侯长海骑着快马奔波了两天两夜终于到了嵩山脚下。这两天两夜他们在驿站换了四次马,在驿站里只休息了一个晚上。
在嵩山脚下的西峪村他们停了下来,在村口他们看到绿草丛中几条小溪交错流淌着,哗哗地向前奔去。苏碧菡见溪水如此清澈便蹲下身子,掬一捧溪水送到嘴边。
“太爽了!太爽了!”苏碧菡高兴地喊起来。
“爽吗?”侯长海很好奇,也捧了一掬溪水喝了起来。他叭哒叭哒嘴,细细品味一番之后也高喊一声:“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