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侍者推着送餐车进来,直接走进了餐厅。主厨来到任健跟前恭敬地问:“先生,需要为您效劳吗?”任健回头看了一眼卧室里傻愣愣地舞清清回答:“不必了。”
“好的,祝您二位用餐愉快。”主厨狡黠地瞥了一眼看似衣冠不整头发凌乱的舞清清快速带着侍者出了门。
舞清清看到了主厨的表情,边走边问:“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任健脑子里瞬间闪过白花花的大长腿摇摇头:“不知道。吃饭,稍微休息,下午还有安排。”
舞清清乖乖跟着任健去了餐厅,她心里暗呼:“妈呀,啧啧,这餐厅比我家客厅都大!”两人坐下之后,任健打开盖子,舞清清惊呼:“我天啊,这都是什么?怎么吃啊?太漂亮了!”任健地给她一双筷子:“用嘴吃啊。上次看你吃西餐用刀叉挺别扭,还是用这个吧。”舞清清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有经验啊,我们平民家的孩子没见过世面,你懂得。”一顿饭基本都是任健招呼着舞清清,两个人吃的很愉快,就要结束的时候舞清清突然问:“你为什么不喝酒呢?”任健停了下筷子:“怕你酒后乱性。”随即起身按了铃。舞清清咧咧嘴:“不要太自恋好不好?刚才流鼻血的是你不是我!”
“那是不是要夸奖你勾引成功?”
“你,你个死贱贱!”
“警告你,再叫我贱贱,我就”任健转过头恶狠狠地警告,这时候侍者已经敲门进来了,舞清清看到侍者进来故意逼上前:“你怎样?”任健附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说:“我就犯个贱给你看看!”
“神马?”舞清清已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把门上的牌子挂出去,我要休息半小时,两点半准时出发。”任健留给舞清清一个潇洒的背影,哐当一声关了门。侍者比舞清清反应快,出去的时候已经利索地做好了一切。
“切,德行。”
舞清清回到屋里扯开被子头一挨到枕头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是啊,早上起那么早,一路颠簸,又是晕机,她真的累了。
“醒醒,快醒醒懒虫,该出发了。”
舞清清睡梦正香,耳边传来了人肉闹铃声。
“肖肖,别闹,我再睡一会,一小会。”舞清清一个翻身将被子拥入怀中,一条大长腿压到被子上,纯棉小内内上的海绵宝宝正支着两个大门牙朝着床边站着的人傻笑。任健看到那个傻乐得海绵宝宝瞬间脑子里产生了一个邪恶的想法!于是他搓搓双手,往掌心哈了一口气,尽力抬高手臂,使劲往下拍去,当手掌快落下来的时候他还是迅速收了力,只听一声脆响。舞清清“嗷”的一声坐了起来,顶着一头乱发大喊:“发什么神经啊?”当她看清眼前恶作剧得逞后笑得前仰后合的人是任健的时候,顿时恼羞成怒,伸出腿一脚把任健踹翻在地。任健冷不防挨了一记窝心脚,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惨叫。“让你打我!怎么又不敲门?啊?”任健自知理亏,依然笑意难掩瘫坐在地上回答:“我敲了,你没听到。”“胡说,你根本是没敲门。”舞清清抓起枕头砸了过去,枕头软绵绵地落到了任健身上,任健抱着枕头坐在地上一本正经地回答:“好了别闹了,快点收拾,下午还有安排。大家都等着了。”一听到有正事舞清清立即打起精神,也不生气了,赶紧跳下床向洗手间跑去。任健贼兮兮地一面爬起来一面说:“穿吊带都不性感,恐怕天底下也就你一个人了。”听到这声嘀咕,舞清清立即顿住脚:“是吗?那么是谁看到本姑娘鼻血都淌了一地?”说完一手撑着门框,一手往后一撩头发做了个很妖娆地动作。任健看了一眼,浑身一个激灵,悻冲冲跑了出去:“疯丫头!不知羞耻。”“羞耻俩个字在你身上压根儿用不着。”舞清清不忘在背后补刀。
很快,舞清清就收拾妥当从房间走了出来:“说,什么安排?”任健看了看舞清清身上的连帽短袖同色运动小短裤问:“你的裙子呢?”舞清清甩了甩高高的马尾:“你当姑娘我还犯二啊?你不也是运动休闲装?”任健摊摊手:“随便你。”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任健对侍者吩咐:“衣服拿去洗了。”
两人乘直梯下楼,舞清清在电梯里问:“你们有钱人都这么任性吗?花钱都不数一下?我看着都肉疼。”“赚钱不就是用来花的?不花干嘛赚?”任健的一席话居然让舞清清无言以对:“好吧,你赢了。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几个呢?”“谁?”任健一脸不高兴,都什时候了,心里还想着别人?“王卅川他们呗。”“不知道。”任健臭着一张脸让舞清清非常不爽“德行。”
题外话
不好意思,最近忙着开会,连续一周加班,昨夜又是两点以后睡,五点就起床跑路,趁着休息时间赶紧更新一章,看看盈水脉雨多勤劳,给个鼓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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