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刚受了柏崇斥责,心里正不忿,见了小池,立刻尖声叫着:“谁让这这狗奴才上来的,来人,给我拉下去打。”
灵川不去理他,抬头对着柏崇说道:“你想怎么折腾我都行,别为难小池,让他走。”
“脱了衣服去寝宫里等我,记住,老老实实的,别想耍心机。”柏崇在他耳边轻声道。
灵川恨恨地看着他,咬着牙点头。
柏崇挥挥手让人把小池带下去。匆匆结束了宴会,带着几分醉意回到寝宫。
灵川坐在榻上,看见他进来,眼睛看向侧面的花瓶,不去看他。
柏崇坐在他身边,抚上他红肿的嘴角,“疼么?”
灵川鄙夷地反问道:“你想听什么样的答案,疼还是不疼?我按照你的意思回答便是。”
把他的脸强行扭过来,“你在跟我较劲?”
“我让你脱了衣服等,为何还穿着?”
灵川眼里的恨意掩藏不住:“我不像你那般,不知羞耻。”
柏崇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从怀里掏出那个破烂的小纸船,甩在他脸上。
“不知羞耻?到底是谁不知羞耻,折了一只纸船,上面写着情郎的名字,就这么日思夜想么?你就这么想他么?做了我的人,还想着旁人,你是不是太嚣张了些!”
灵川睁大眼睛看着那只纸船,这确实是他折的那只,怎么会被捞起来到了柏崇手里呢,而且上面还多了个字儿。
这个字儿,笔迹跟他一模一样。
柏崇放开他:“自己把衣服脱了,主动取悦本王。”
灵川想解释这个字儿不是他写的,是有人故意害他,可听了柏崇的话,心里凉透了,又委屈又难过。突然就什么都不想说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从今天柏崇允许流云当众打他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彻底凉了,彻骨的凉。
只是,主动取悦男人,他是断然不会做的。
“看来你是铁了心不想服侍本王了,不过没关系,无论你愿不愿意,都是本王的人,旁人,休想染指。”
柏崇把他推倒,用略显暧昧的方式对他施加酷刑。
用手狠狠拧着他身上每一处娇嫩怕痛的部位。一开始灵川咬着牙不肯喊疼,可后来柏崇越来越用力,似乎要把他身上的肉徒手拧下来,他疼得脸都变了形。
他越是不肯出声,柏崇越是用力拧他,一晚上下来,灵川身上青紫遍布,一块儿好地方都没有。可他依旧咬紧牙关,拒绝向柏崇求饶,默默忍着痛苦。
“你不是在桂香楼待过么?伶人是怎么伺候人的,你不清楚么?还用本王教你?”
灵川眼睛里都是愤恨,从这一夜开始,柏崇发现他的眼神变了,以前被强迫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是哀伤和痛苦,现在,是愤恨和绝望。
柏崇莫名觉得害怕,心慌,越害怕,越想用力地折腾他,妄图通过暴力征服的方式来证明这个人属于他,不会离开他。
没人教过他,如何爱一个人,更何况是一段夹杂着恨的爱。
没有把握,才会患得患失,才会拼命想去证明。他想去证明灵川对他是有感觉的,是属于他的。
可暴力的征服似乎只合适攻城略地,用在人身上,不起作用。
柏崇觉得没意思,他想逼灵川主动取悦自己,逼他主动脱衣服,像伶人一样满面笑容地侍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