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川挣扎了两下,不动了。
“柏崇,放了小池行不行,我什么都答应你。”
“哦,又是为了别人才来求本王。”柏崇一脸不乐意。
“那你给本王笑一个,求人哪有哭丧着脸求的?”
“你别这样,我笑不出来。“灵川一脸为难。
“怎么对着我就笑不出来?你对着别人可没少笑。”柏崇在他脸上掐了一把。
“罢了,不笑就不笑,本王就喜欢看你承欢时不情愿的表情。”
“你...”
灵川不乐意,挣扎起来,柏崇眼神一凛,灵川不敢再动,认命般地安静下来,眼泪泅满了眼眶,他不敢眨眼,眨眼眼泪就会落下来。
如果他反抗,惹怒了柏崇,那小池还要在牢里受苦,牢里环境不好,待久了会落下病,他不想小池因此被毁。
一滴泪落到锁骨上。柏崇俯身吻尽那滴泪。
折腾了很久才算完。翌日清晨,醒来天已经不早了,日头都已经移到了正南方。自己睡在柏崇的榻上,柏崇还未醒,昨夜大概也累坏了。灵川向来早起,从不赖床。清晨是一天中灵气最盛的时候,最适合清修。
他从小就不被允许赖床,他对父母没有什么印象,从小就跟在奶奶身边生活,奶奶对他颇为严格,他每日天不亮就要起床练功,小小孩童怎么会不贪睡,可再贪睡,他也只能留恋地望望被窝,一脸委屈,迈开小腿跌跌撞撞地跟在奶奶身后,去山上练功。
奶奶总是对他说,有一个可怕的预言会在未来发生,到时候昆山会有灭顶之灾,大祸降临人间,他们无力阻止祸事来临,但有责任将危害降到最低。为了有能力抵抗祸事,要认真练功,学好术法。
灵川心里一直隐隐不安,奶奶不会说些捕风捉影的事,近来他的不安越来越重,预言中所说的祸事怕是要迫近了。
柏崇翻了个身,把他搂在怀里。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灵川轻轻把他的手臂拿开,坐起来,弄醒了柏崇。
“再睡会儿吧,着急起来做什么?”柏崇揉着眼睛说道。
“不了,我习惯早起。”
“习惯是可以改的,你现在是本王的人,不用守着那些清规戒律。”
“我可以去接小池了吗?”
柏崇皱眉,起身穿衣,踢开散落在地上的图纸,突然又想到好玩的方法折磨他。
“你画图画的不错。”
灵川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
“不如,你把欢好的场景画出来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