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疑问在秦阳的脑海中盘旋，如果要进一步了解江成旺的真实想法，孙翠芬可能是关键人物。

然而，现在的孙翠芬是否值得信赖？秦阳心中充满了疑问。

江成旺已经耗尽了力气，此刻他趴在桌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嘴里还在不停地喃喃自语：“璐璐，是爸爸害了你，是爸爸害了你啊！”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自责。

审讯室外，杨明的声音再次透过耳机传来：“继续，利用他目前的状态，询问孙翠芬的背景。”

秦阳和孙朝阳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点了点头。孙朝阳接过话茬，沉声问道：“江成旺，我们暂且相信你的话。现在告诉我，孙翠芬是你什么时候娶的老婆？”

江成旺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苦涩：“她是我前妻的妹妹。”

孙朝阳微微颔首，继续追问：“她之前就叫孙翠芬吗？”

江成旺思索片刻，然后有些迟疑地说道：“她以前还有个名字，叫孙婉仪。”

“那你的前妻呢？”孙朝阳紧接着问。

“孙婉瑜。”江成旺回答得更为迅速。

“那你知道你现在的妻子，孙翠芬，在嫁给你之前是做什么的吗？”孙朝阳的提问越来越深入。

江成旺摇了摇头，面露茫然：“不知道，她以前似乎没有固定工作，大部分时间都和她姐姐在一起。”

秦阳摩挲着下巴，审视着江成旺，感觉到他知道的可能并不多。他想了想，突然转变了话题：“江成旺，告诉我，你是怎么加入那个俱乐部的。”

孙朝阳对秦阳的提问感到有些意外，但并没有打断。

江成旺对这个问题显得有些困惑：“我本来就是退役的散打选手，加入这种俱乐部有什么奇怪的吗？”他的声音逐渐提高，“警官，你们问来问去，到底想问什么？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们了，你们究竟还想要我怎样？”

秦阳并未理会江成旺的不耐烦，他缓缓开口，继续追问：“那你失踪的这些天，到底是去了哪里？”

江成旺明显愣了一下，眼神开始躲闪，支吾着回答：“我……我躲起来了。”

“为什么要躲起来？”秦阳紧追不舍。

“前几天，我和人发生冲突，把一个小子打成重伤了。”江成旺的声音越来越低。

秦阳点了点头，表示了解：“这个情况我们已经掌握了。

那么，你们现在又为什么会出现？是谁让你露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