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剧组。

让张知乐震惊的是：他演渡！真！长！老！的！丈！夫！

渡真长老跑到化妆间里安慰他：“哎呀，没事，没有什么搂搂抱抱的动作。就一场吵架的戏，就几句词。你打个酱油就行了。”

张知乐这才安下心来。

他心里想：这师父不得不防了，忒坏。

到了正式拍摄的时候。

全是人！

他本以为拍电影是和拍照片一样。没有什么人看着的。

张知乐无法接受那么多人看着他的脸。

他对渡真长老恳求道：“师父，能不能让大家离开一下，这.......都看着我，我怎么演啊？”

“不行。”渡真长老板着脸。

“摄影师不看着你，镜头就会拍到天花板；导演不看着你，你的戏就会乱演；灯光不看着你，打光就会乱七八糟.......”

“总之。大家都不看着你，戏就一塌糊涂。”

渡真长老眨了眨眼睛，笑了笑：“你不想再被骂死吧？”

“好！”张知乐下定决心。

渡真长老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啦，你一会儿就当他们都不存在，反正是和我演，你看着我眼睛就行。”

“Ready，a！”导演大喊一声。

张知乐直直地盯着渡真长老的眼睛，骂道：“你为什么要干那么多违法的事？好生过日子不好吗？”

“我就不明白了，我是哪点做错了？”

“停！”导演喊了一声：“小张啊，你不要老是只盯着她的眼睛。”

“好，开拍！”

张知乐眼睛稍微斜了一点，瞥到了人群中某人的衣角，立马又晃回来：“你为什么要干那么多违法的事.......”

“好多了。”导演赞许：“眼睛再偏一点。”

没法再偏了，再偏，他要正着人群了。

张知乐求助性地看着渡真长老。

渡真长老拍了拍他：“你是这场戏的主角啊。”

又压低声音和他说：“有一个恶毒的主角定律，你想不想听？”

“什么？”

渡真长老笑道：“在主角面前，其他人都会自动变成空气。”

“真的吗？”张知乐问她。

“哎呀，你就信我嘛，我都混娱乐圈，当了顾时宇十几年的战姐了，我还不知道吗？”

“行。”张知乐道。

“好，开拍。”导演又在发手势了。

张知乐鼓起勇气走到舞台中央。

道：“你为什么要干那么多违法的事.......”

他瞥了瞥渡真长老的眼睛。

渡真长老眼露赞许之意。

“有一个恶毒的主角定律，你想不想听？”

“在主角面前，其他人都会自动变成空气。”

他把脸挪向人群，暴露在聚光灯下，说完了最后一句台词。

“我就不明白了，我是哪点做错了？”

“好！”

“卡！”导演喊了一声。

终于结束了。张知乐长舒一口气。

过了两天。张知乐还在处理奏折。

渡真长老拿着手机，压低声音对他说：“告诉你一个特大好消息！”

“什么？”张知乐道。

渡真长老把手机笑嘻嘻地甩给他：“你自己看。”

张知乐看了一下。

他又站上热一了。

和上次被骂不同。网上全是夸他的。

“这个小哥哥好帅啊。”

“快快快，这是谁？我要当他的头号粉丝。”

“演技好好啊，一开始面对叶晚秋的时候，问她：为什么要干那么多违法的事的时候，还暗戳戳的撇撇她的眼睛，显然对她还是有爱的。”

“同意楼上的观点。看动图：jpg”

“做成表情包了？”

张知乐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