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嬴政下令招募七十万劳工建造阿房宫的消息,传到了泗水郡的沛县。沛县县令接收到朝廷指令,马上行动起来,在全县招募壮年男子为劳力,并任命作为泗水亭长的刘季负责这次劳工的押送任务。
刘季,出身在泗水郡的沛县,在很多人眼里这是个不务正业的主,只因刘季平日里不务农活,不做家务,只四处找人喝酒闲聊打发光阴。还好他在年轻时读过几天书,有些文化,终是在泗水郡做了一个亭长。亭长职位不高,甚至都算不上官,却也为刘季带来了稳定的生活来源。
年少的刘季在有了功名利禄后,第一时间就买了两坛好酒,欢天喜地的敲响吕公家的房门。吕公,字叔平,少时因躲避仇家袭扰而搬迁至沛县定居。吕叔平乃是一位奇人,自称精通天地阴阳之理,擅长相面之术,并以此为生计。
有一日,夕阳的余晖洒在沛县的大街上,刘季刚从酒馆里走出来,脸上还挂着几分酒意。他摇晃着身体,脚步有些不稳,显然已经喝得不少。他伸手摸了摸口袋,只摸到一个铜板,心中不禁一沉,看来今天又是囊中羞涩了。
刘季出身于一个普通的农户家庭,父亲刘煓和母亲刘媪靠着勤劳的双手,种田养活了一家七口人。刘季在家中排行老三,虽然他不是最聪明的那个,也不是最勤奋的那个,但他却是最有野心、最不甘于平凡的那个。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他并没有找到一条通往成功的道路,反而时常因为自己的不羁和放纵而被人嘲笑和轻视。
刘季走在大街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发现已经快到傍晚了,便决定去找个相面摊看看自己的运势如何。他边走边想着自己的处境,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一个相面摊前。
吕公正慈眉善目地坐在摊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每一个路过的人。
刘季见状走上前去,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吕公,我只剩一文钱了,能给我相面吗?”
吕公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
吕公轻轻地抚摸着胡须,仔细打量着刘季的面相,然后呵呵笑道:“刘季啊刘季,我看你是贵气之人,时下的不如意只是暂时的。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找一份能糊口的工作。”
刘季听了吕公的话,不禁有些不满地说道:“吕公啊吕公,你说的倒轻巧。苦力我是不去做的,做买卖我又没有本钱,而且我这人自由惯了,可受不了他人的管教。”
吕公听了刘季的话,并没有生气,而是抬头看着他,问道:“刘季,你读过书吗?”
刘季点了点头,有些自豪地说道:“书是读过两年,可办学堂也是需要银两的。”
吕公听了刘季的话,点了点头,笑道:“我听说县里的几处亭子正在检修,县长在招募亭长之职,我看这个差事挺适合你,不妨前去一试。”
刘季听了吕公的建议,心中不禁有些动摇。他思索了一番,觉得吕公说得有道理。虽然亭长这个职位不算高,但总比闲在家里无所事事要好得多。
想到这里,刘季心中顿时充满了希望。他站起身来,将仅剩的一文钱放在了吕公的相面台子上,拱手道:“多谢吕公指点迷津,我这就前去应考亭长。”
说完,刘季转身离开了相面摊,步伐轻快向县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