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的杨士奇也是一脸的尴尬,师父是想要藏拙吗,但是也不必在这课堂上面睡觉吧,孔家衍圣公多少也是有点东西的。
“醒醒!”孔克用心里暗骂了一声,商人终究是商人,一辈子只能经商,做不出什么名堂。
在这课上竟然都能打起盹来,他以为他是庄子,睡个觉都能扯点什么经学出来。
沈清刚做着美梦呢,突然就被一声尖锐的嗓声叫醒,刚一抬头就看到了孔克用那一张老脸。
“我刚才在讲什么,你能复述一遍吗,就这一点内容,对于想必对于你这种能引经据典的人自然算不了什么。”
“啊,你说的对,这点内容我确实没有什么回答的兴致,杨士奇你来代我回答吧,此人是我的徒弟,代师父回答一些信息,再正常不过了。”沈清一边说着一边介绍起了旁边的杨士奇。
孔克用当即便看向了旁边的杨思琪,还别说杨士奇的身上还真有骨,文官的气息,只不过由于沈清这个先入为主的概念在。
搞不好也是这些商人为了赚钱,想出来的一种手段罢了,这年头商人都敢拿文官来做盈利的工具了,真是没有底线,是时候应该向陛下好好提议一下。
“啊,我来上吗?”杨士奇顿时有点懵了,尽管这题目看着有点简单,但是出这问题的人可是孔家衍圣公谁知道他之后会不会再出什么刁钻的题目。
要是沈清把那什么心学全部教完了也好说,问题是沈清根本没把心学的内容全部教完,再让他去对付那个大boss。
怎么能比得过。
但是沈清都让他去上了杨士奇也只能去硬着头皮了,搞不好这又是师傅对他的一种考核。
上次通过考核的时候没过多久沈清就把那个什么股权放在桌上,让他自己去研究,只要通过考核,那个股权概念就是朱元璋看了都惊奇,还是有不少好处的。
“礼记有云:大夫要逃离自己的国家,就劝阻他说为何要离开自己的宗庙呢,是要逃离自己的国家。”
“就劝阻他说为何要离开自己的祖坟呢,国君守社稷,大夫统帅军队而死,士为遵守国家的命令而死。”
孔克用刚想借着沈清嘲讽一下沈清,没想到沈清这个徒弟竟然都背出来了,一下子早就准备好的言语,也没有了发泄的地方。
只能示意杨士奇坐下,没想到这个商人竟然有有一个这么有水平的徒弟,这一定是凑巧,得再抓机会再问问。
沈清还偏偏嘴上不饶人,跟旁边的杨士奇开口道:“礼记不愧是我华夏的传统博大精深,当时写着卷的人估摸着也没想到讽刺现在,没想到恰恰就骂到了现在的人。”
“衍圣公的这篇文章如何,士大夫应当遵守国君的命令而死,这一点衍圣公也是做得很到位,我记得当今圣上也曾经派人三顾圣公所在之地。”
“当时既没有什么答案,直到后面大军攻破了以后,才犹犹豫豫的走了过来,真乃忠君之臣。”
“瞎说,我当时明明是得了重病,实在不方便前来,而且我不是派了我儿子过来吗,老夫本不想写,老夫在那元朝做出的种种都是那元朝官员代我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