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是权子圣没有错,施小雪抬起双臂,勾住权子圣的脖颈,小脸儿主动的贴向权子圣的颈窝,眼眶发涩,热热的想要掉眼泪。
她都不知道,在未来的今天,她会这么的依恋一个男人。
颈窝间传来温热的湿意,软软的手臂紧紧的搂着他的肩,仿佛是害怕他消失一样的恐惧。
感受到自家媳妇儿的热泪和思念,权子圣浑身一紧。
那一路上来的怒气,一下子就散去了一半。
紧绷着的身子,也在瞬间软了下来。
刚才之所以要去洗澡,就是怕盛怒之下伤了他的丫头。
本以为她会狡辩,会找各种理由试图说服他。
却没想到,等着他的,会是小丫头思念的泪水。
“媳妇儿乖,我回来了。”
大手抚着黑色的长发,耐心的安抚着,哄着。像是哄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小心翼翼,疼惜的不知该如何自处。
颈窝间的湿意越来越重,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传来。
权子圣只觉得喉间一紧,心里头闷闷的发疼。
他的小丫头,到底是受了多少委屈?
每次电话间的温言细语,不问不闹,乖巧的让他以为这小没良心的都不会想他。
原来,不是不想。
只不过是太乖巧。
乖巧的他心里闷疼,疼得想要狠狠地撕咬。tqr1
“不哭了,嗯?我都还没跟你计较,你倒是哭了。”
权子圣耐心的哄着,施小雪也不管他计较不计较,只是想放任在他怀里流着眼泪,想要任性一次。
听到他要和什么g国的小公主订婚,她不是不担心,不是不想质问,只是她怕打扰到他,她也想信任他,所以她不问。
林姿晓来找她的时候,她不是不吃醋,心里头也并不像是她表现出来的那么自信。
可她还是不问。
她像是一个等待着不知归期的丈夫,傻傻的,傻的可以。
心里头不停的想着如何问起,可是每次听到他的电话,又舍不得让这些事情打扰了两个人的短暂通话。
地窖的视频,惊恐的回忆。
她最想要忘记的东西被人搬到众人面前,在媒体上各种报道。
她不是不在乎的。
回想起那天在地窖,她也不是不害怕的。
只是没有这个男人在身边,她不敢害怕,她必须要坚强。
眼泪收也收不住,一个劲儿的流着。
权子圣只觉得心都要给她哭碎了。
“媳妇儿,不哭了好不好?”
温柔的浅吻着他的丫头的耳垂,脸颊。
吻掉她眼角的泪,可是越是吻,那眼泪就越多。
“媳妇儿”
呢喃着覆上那双娇嫩的红唇,也是他思念了几个日夜的唇,用力地吻着,浅咬着,仿佛要吻到了她的灵魂才甘心。
或许是分别得久了,思念的太多,施小雪褪去了以往的羞涩,热情的回应着。
双臂缠绕在权子圣的肩头,怎么都舍不得松开。
衣衫凌乱,一件件的掉下床畔。
痴迷的缠绕,热烈的缠绵。
咿咿呀呀的浅唱一点点的吟唱开来。
“丫头”
“唔嗯”
“乖,媳妇儿,我不会离开了,我就在你身边。”
权子圣试图拿开缠绕在他肩头的手,想要换了一个动作。
小丫头的身子实在是太紧,可是,无论他怎么安抚,小丫头就是一个劲儿的摇头。
泪眼迷蒙的看着他,那小模样儿看得他心里头一阵抽疼。
“你这折磨人的小丫头!”
额头上一滴汗珠滴落下来,身下的女主浅浅的吟唱,竟然没有意料中的反抗。
“小家伙,你简直就是来折磨我的”
最原始的律动,最纯真的感情。
爱到了深处,疼到了心坎儿,也唯有身体上的契合和灵魂上的融合,才能体味到那股深入骨髓的爱情。
一整晚,整个卧室里一片旖旎。
一整晚,她咿呀着,嗓子喊道哑了,也舍不得拒绝。
而这一整晚,明知道她可能受不住,他也是舍不得抽身。
遇上她,他的自制变得完全崩溃。
遇上施小雪的权子圣,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权少,也不是收放自如的权大少。
遇上施小雪的权子圣,只是权子圣而已。
会怒会笑,会心疼会忧郁,他已经不是无懈可击的权子圣了。
他有了一条软肋,那条软肋,叫施小雪。
清晨的阳光十分明媚,树叶上的露珠鼓动着圆圆的小肚皮,调皮的跳着肚皮舞。
房间内,厚厚的窗帘挡住了太阳的光线,可是整个室内还是随着阳光的强度越来越强,而逐渐的亮了起来。
床上,凌乱而安静,仍旧带着一些犹未散去的米兰气息。
白色调为主的床单上盖在两人身上,女孩儿睁着大大的眼睛,仔细的打量着犹在睡梦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