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我,你说谁会在乎自己的鞋的后跟是否多了一层东西呢?”
“怪不得我觉得穿着怪怪的,还以为是自己穿坏了,没舍得扔,原来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不就是想着多拖延一点时间,等着你那小情郎来救你嘛!实话告诉你,就算他来了,没钥匙也是进不了家门!”巩枫得意地笑了起来。
向阳生扔完垃圾准备往回走,忽然回想起刚碰到的男生,觉得他好眼熟,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了巩枫的影子,顿时感觉到了危险,自己家门还没关,于是慌忙地往家赶。
巩枫又再次说了起来,“我算算,他现在应该缓过神来了,正着急往家赶呢!我现在真是好生好奇,他要是回来看见你衣衫不整的样子会是什么心情?”说着便开始要解她衣服的纽扣。
萧梦池躲闪着,努力不让他碰到自己,“哥,我求你了,放过我吧!”
她越是这样巩枫就越是兴奋,“放过你,你们上次好像放了我,好吧,我就放你一次。”说着慢慢举起双手,期待地看着她。
萧梦池抓准时机就往外冲,可还没跑出洗手间就被巩枫反手抓了回来紧紧抱在怀里。
“无耻!”
“这次是你跑慢了,可怪不得我,还有,我觉得你是认为嫌浴室太小了,你施展不开啊?没关系,我们去你房间。”
“巩枫,你真卑鄙,小人!”
“没关系你怎么说,叫的越大声越好!”
尽管萧梦池如何挣扎,最终还是被生拽着进入了房间,被无情地推到床上,随后意味深长地关上了房门并反锁了起来,将钥匙拔出塞进了自己的裤袋里。
巩枫笑着回头看向床上,结果发现床上没人,他不慌不忙地一边喊着她的名字,让她产生危机感,一边慢慢找着她。
巩枫找遍了床底,窗帘和书桌后面都没有,最终冲衣柜邪魅地笑了笑。突然,衣柜门被打开,萧梦池满眼惊恐地看着他,虽然最后萧梦池被巩枫温柔地抱了出来,但是她内心的害怕却没有减少半分。
此时向阳生已经跑到了门口,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发现门已经关闭了,于是向阳生紧张地敲了敲门,发现没人应,又冲里叫了几声,还是没人应,于是便趴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当听到萧梦池的哀求与惨叫声时,心乱如麻,连踹了几下门后没反应,慌忙地拿出手机给开锁公司打去电话要求开锁并快点来。里面的巩枫兴奋地听着外边的砸门声,用绳子慢慢捆着萧梦池,向阳生挂断了电话后瘫软地坐在门前,既无助又无力地拍打着门。
听着动静小了之后,巩枫红了眼眶,像一个恶狼一样看向双手被固定绑在床头,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得萧梦池,顿时向她扑了上去。
被巩枫亲吻着脖子,萧梦池只觉得一阵恶心,又开始拼命挣扎了起来,绳子勒开了手臂,勒出了一条血印,萧梦池感受到了疼痛力气瞬间再次被分散,最后妥协了。
“等等。”萧梦池沙哑的声音传来。
巩枫被叫停后发现了那勒出血的手,心疼地安抚着,“你看都勒出血了,勒疼了吧?没事儿,再坚持一会儿,就一会儿就了。”说着巩枫就要继续。
“等等,我手疼。”萧梦池委屈难受地说着,躲着他的进攻。
“我知道,一会儿就好。”
“可以放了我吗?真的勒的特别疼,我保证,你只要给我解了绳子,我绝对不跑。”
“真的?”巩枫怀疑地看着她。
“钥匙在你那里,我想跑也跑不掉啊!”
看着她真诚无辜的神色,正好巩枫也觉得这样显得太没意思了,一点也不刺激,于是便解开了她的绳子,萧梦池理了理她和血沾在一起的袖子,瞬间被疼得瞪大了双眼,吞咽之间,萧梦池的眼神变了,变得那般凶狠。
巩枫还以为她是那软弱小白兔,想去抚摸她脸颊时,却被萧梦池一个反手加翻身将其轻松制服,并拿着绳子将他绑了让他跪在地上。
萧梦池刚准备去开房门时,突然想起来钥匙在他身上,可一想起来钥匙被他放在裤兜里时,顿时就不想拿了,而是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向阳生,却被巩枫一句话给制止了。
“你这样贸然给他打去,难道想让你那小情郎误会吗?”
萧梦池转念一想,现在受害的人是自己,确实不太合适,于是拨通了另一个人的电话。
青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青子墨的手机突然在开会的时候响了,青子墨看了看来电的人,立刻起身出门接电话。
“喂,你不是说你不会再记得了吗?”
“三分钟之内,叫你安排在我楼下的那两名保镖把门外我的朋友找个借口把他带走,一个小时后再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