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个名字,小姑娘也是被爹娘喜爱的,不受宠的都叫大丫二丫,小草小土,招弟来弟。
“那个小姑娘身体看着倒是健壮,只是瘦的皮包骨头看着可怜。”
他们家穷的吃了上顿没下顿,有点好东西,也会先紧着长生,那小姑娘能活着,全靠她坚强啊!
要是有能力,帮帮他们家多好……
可话又说起来了,在这贫穷的山坳坳里,哪家不是勒紧了裤腰带,辛苦度日。
陈潇想起她现在的处境,无力的叹了口气。
“嫂子,求求你了,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借给我们点黑面吧!”
小路另外一边的篱笆墙内,穿着破烂,身形佝偻的老妇拄着一根破桃木棒子,拿着豁了好几个口的破碗,想问邻居借点粮食。
邻居面容愁苦,想到自家也过的紧紧巴巴的,除了孩子,家里的大人每顿只能吃个半饱,狠心拒绝道:
“弟妹,实在不是我不帮你。
只是,我家也快揭不开锅了。
再说,再说,以往我们家也是帮过你们的!
可是……这日日靠人救济,救济的再多都跟进了无底洞似的,啥时候是个头啊!
要不,你再去问问别家吧!”
头发花白的老妇说完这句话,转身进了屋子,任凭章大娘再怎么哀求也不再开门。
章大娘抹了把眼泪,从人家篱笆门里出来。
扭头看见陈定水带着一家人路过。
颤巍巍的问:“二定子,你家可否再借给我点粮食?我家长生……哎!他又吃不进东西去了。”
她和媳妇,大孙女,光煮野菜,暂时饿不死,可长生自打出生就身体不好,头三年一直吃奶,也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