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窦文才不是撵他自己的媳妇去干活吗,怎么一转眼就成了不尊重娘了。
他烦躁的抓抓脑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转头看见娘拿着钱袋子来了,颤巍巍狡辩:“娘,我没不把您放眼里……”
“那也没我孝顺,我以前天天给娘端洗脚水,你端过几回。”
没端过……
他看向窦母,眼神里多了些心虚。
“可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干这种事!”
“当家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潇惊叫起来,一边佩服她戏精般的演技,一边悄悄观察窦母的脸色。
“那可是我们的娘!你就算是男子,可以轻视天下所有的女子,可你怎么能看不起生你养你,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的亲生母亲!”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眼睁睁看着陈潇越说越离谱,窦母的脸色也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窦文才急切的狡辩。
陈潇却不给他机会,继续道:“要我说,生养之恩大于天,你别说给娘倒洗脚水了,就是天天给娘搓脚,也是应该的!”
“那可不行!”
一听以后要天天给娘洗脚,窦文才本能拒绝,他自己都好几天不洗一次脚,哪能天天给别人洗呢!
“够了!滚出去!”
窦母本就不喜这个小儿子,如今听他竟还看不起自己,更是一个字也不想跟他说了。
当然,对小儿媳妇也没什么好脸色,把装着五两银子的钱袋子往炕上一扔,就耷拉着一张驴脸出了二房的门。
大儿媳妇黄氏急吼吼的从外面回来,见婆婆正好从二房门口出来,忙过来扶她,语气难掩兴奋:
“娘!娘,我跟你说!”
说完这话,又警惕的往二房屋子里看了一眼,拖着婆婆要去外面说话。
窦母刚失去五两银子,又生小儿子的气,没好气的问:
“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