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颜雪的双手又猛然抬起，转变动作，猛然砸向水面，水面却纹丝不动，而她的骨头却发出咔咔的声音，整个拳头上像是遭受了钢锤的重击，那修长、裹着一层厚厚茧子的指关节接连断裂扭曲变形。

慕颜雪平静地将其一一纠正回原位，噬魂开始自愈她的手指，不一会儿就完全恢复。

绮霞鼓掌。

“大成了，我们可以进入最后一个环节了。”

等到慕颜雪走到平整路面上，身前的绮霞赫然出拳，拳如疾风，声似奔雷。

本应胸腔骨直接断裂，身体直接倒飞出去的现象却没有发生。

她的拳头软得不停，击中慕颜雪时，像是一朵棉花碰到了胸口一样。

“收发自如。”

绮霞说：“这就是最后一层境界，学会卸力才能真正掌握发力，懂得创造才能明白如何最高效的破坏。”

“来，你试试。”

慕颜雪抖动身子，双脚张弓，拳风暴迸，绮霞的银白长发被风吹得飘曳。

砰！

慕颜雪毛细血管纷纷爆裂，两秒间，整条手臂血红一片，血红拳头触及绮霞的面门时，轻柔如鹅毛的落在侧脸上。

“只能这样。”

绮霞思索着，手指把拳头猛推到最初的蓄力点。

“再来一次。”

砰——

慕颜雪的手臂上的鲜血已经结上血痂，尚未砸中，她的手臂便流出血液，拳头命中的同时，有阵噗咔之声响起。

慕颜雪的五根手指发出碎裂的声音。

“不够，再来。”

慕颜雪挥拳向绮霞的额头，可落前的瞬间被她点住腋下，随后又戳中食指与中指间的窄缝，力量瞬间被止住。

“重来。”

慕颜雪思考了下，也许是她的动作自带攻击性，如若收起那攻击性，说不定就能做到。

她不再成拳，而是拍肩，心中流动着以往的记忆情绪，关乎于平日中的温和，将这张狂的攻击性化作无形的伤害。

掌风如刀，落时如微风。

绮霞反摸慕颜雪的手腕，细腻柔软。

“好，很好。”

……

两个月内的时间里，慕颜雪多数时间都在进行修行，其余时候与雨宫御莲培养感情，对未来路线的畅想，走遍了东京的每一处。

时光荏苒，两个月的时间像是短短一刹间，现已经入了春，空气中弥漫着樱花花粉，大多数人都戴上了口罩，避免花粉过敏。

“差不多了。”

雨宫御莲抱着一个丧尸小熊玩偶，慕颜雪手里抓着Q版熊猫玩偶的手，她们如年轻的母子般一左一右，右手牵着左手，小手牵着大手。

“慕，这次我们分离吧。”

雨宫御莲忽然提起这话。

“为何？”

慕颜雪不解道。

随着她们的认识程度的升级，慕颜雪已经相当了解雨宫御莲的脾性，以及多数底牌，相对的雨宫御莲也清楚慕颜雪大部分的持有物，这样的紧密关系一路往前，绝对不会差过其他的方式。

何况，与共者一起执行阎浮事件时还有30%的身体素质强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