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他们财迷心窍，做起这种生意，只有一次机会。

“若不愿意倒霉，就倒血霉！”

赵真敲桌子，引起两人注意。

吕宝箴狂狷不满，转头眼神不耐。

被称作章少的年轻人，后身停留，有耐心，让赵真说话。

八面玲珑，不随便得罪人，难得生意人精髓，家庭教育很好。

赵真认为这个章少，倒是当得上大少之名。

“你这里是不是有新货？”赵真直说。

开口找药，灵片没收，其他违禁药品也没收。

吕宝箴伸前身子，双手交叉抵在下巴，冷笑道：“我之前没有见过你，为什么要回答你问题？”

不信任的正常反应，赵真还要证明他是“自己人”。

不是谁开口都能看货，特别是生面孔，万一是条子，就是送货上门。

独贩和瘾君子相互认识，一般通过熟人介绍，很少赵真这种找上门的。

证明办法也简单，当面把独品吸了，就是自己人。

条子线人不会做这种同归于尽的事情。

赵真当然不能吸，但他可以复述感受。

“我吃过你们的新药，很强劲，吃完下面很猛。”赵真装出一副沉浸欢愉的模样。

也表示不耐烦，“就说你们有没有这种药片，如果没有，不要浪费大家时间。”

赵真食指拇指虚合，展示灵片大小。

神态也像瘾君子，吃独吃上瘾的心急火燎。

吕宝箴信他是来买独的，从口袋拿出一瓶透明药罐。

里面装满苍白药片，正是黑六爷想用来侵占市场，跻身上层社会的灵片。

“就是它，你有多少？”赵真做出激动，全包下的豪客表现。

吕宝箴轻笑摇头，“它不便宜，数量也不多，不随便卖。”

黑六爷制造最后一批独品，里面灵片的分量不多，第一手价格定为一万一粒。

谭秋决定亡命逃跑，涸泽而渔的行事方式，卖给吕宝箴可能是几万。

吕宝箴再转手卖，至少五万向上。

他看赵真，气质普通，没名字品牌衣服，不像是有钱全包灵片的人。

“来杯酒，我们交个朋友，卖两片给你吧。”他估算赵真购买力。

服务员倒下一杯酒。

赵真拿起，以为要展示酒艺，把他们压服，才可以找出其他灵片所在

酒杯扬起，正发动吞噬吸收。

哗的水声，酒水洒出。

吞噬吸收只有少量酒水。

吕宝箴比赵真更不按常理出牌。

骤然抬手一拨，酒水洒赵真满脸。

他冷声嗤笑，说道：“你算什么玩意，有什么资格喝这杯酒，与我交朋友？”

周围人都笑了。

章少也不例外，手掩嘴，眼露笑意，说笑道：“吕少还是这样暴躁，对肝不好啊。”

身后服务员也知吕宝箴的性格，笑口面容，丝毫没有担心，当热闹看。

肝火旺，泼一杯酒也降不下来，吕宝箴收手，依靠椅背，仰头俯视，神情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