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辰看着阳光下擦着额头汗水的凌天琪笑着回应道:“嗯。”
叶天辰家
湮鸢回到家,看着家里空无一人。看了眼手表已经十二点半了,叶天辰和莺雪还没回家。气的湮鸢直咬牙。湮鸢生气倒不是这两人抛下自己出去玩,而是自己饿了叶天辰还不在家。无奈之下湮鸢只好又收拾一番,下楼去附近的饭馆解决自己的饥饱问题。湮鸢刚一出屋,一股浓郁的煞气扑面而来。湮鸢左右望了望,发现周围并没有煞气。心想可能是自己最近睡眠不足导致自己有些多心了。伸了伸懒腰,湮鸢锁上门朝电梯走去。
湮鸢躁动地摁着电梯门口的摁钮,看着屏幕上慢慢变小的数字虽然从25到20只有五层楼。没人的情况下从二十五楼到二十楼最多需要半分钟,但在这半分钟内湮鸢已经摁了二三十次。”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湮鸢进门摁了摁钮准备下楼,突然有人喊道”等一下!”话还没出口,一只略显苍白的手伸进了电梯。湮鸢吓了一跳,立刻摁下开门的摁钮。门开了,一个身穿米白色长腰带夹克的女人弯着腰喘着粗气。看样子是刚刚跑过来的。女人缓了几秒直起腰来向湮鸢做了个歉意的微笑便进入电梯。湮鸢总觉得女人很眼熟但又记不起来了是谁。
女人和湮鸢一样都是去一楼的,湮鸢看了眼女人的衣服问道”Donna Karan?”
“嗯,我挺喜欢这个牌子的。”女人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回应道。
“去年夏季款式?”
“嗯啊,这件衣服融合了中世纪的优雅与现代的实用风格,女性化的衣领略带些霸气,自由,强调女性的自然腰部。”女人评价道。说完女人抬头看着湮鸢,眼前这个女人墨发飘散,无一丝饰物却更显灵动之感,身上是露肩的一袭紫色长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挽着浅紫色的披帛,与身上高贵神秘的深紫色交相呼应,神秘而又洒脱。自己虽然是个女人但看着她莫名地有一种喜欢。湮鸢看着眼前这位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女人内心发毛。女人发现自己有些失礼尴尬地笑了笑说了句“你好漂亮。”“谢,谢谢哈。”湮鸢回应道。没一会了电梯又响了一声,开门后湮鸢点了下头示意了一下先走了便走出了电梯门。
“诶,鸢姐?好久不见啊。”湮鸢刚出门,迎面而来的林夕叫住了她。湮鸢对林夕这个人的感觉还是很好的。虽然小丫头是个警察,但是平时不工作的时候和左邻右舍们关系都不错,也没什么架势。看着刚进单元门的林夕,湮鸢知道这丫头肯定刚刚从警局出来还没吃午饭于是问道:“哈。小夕啊,确实好久不见了。吃午饭了吗?要没吃一起走啊。”
“啊?我这约了人一会去吃饭,实在不好意思啊,鸢姐。诶对了,叶大哥呢?”林夕不好意思的回拒道。本来打算中午在警局吃的,但是阮丽突然打电话中午一起吃饭。想来想去也不好意思拒绝人家于是就同意了,一下班就赶回来等她一起去吃饭。湮鸢看对方有事也就没再强求。招呼了两句便走出了大门。
楼下的徐记面馆内,湮鸢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十分钟前才在电梯里见过,十分钟后又坐到了自己的对面。林夕坐在阮丽旁边一脸尴尬地看着湮鸢。湮鸢出了单元门就朝着里单元门最近的那家面馆走去。湮鸢喜欢这家的大骨面,因为这家店做的大骨面的配方是叶天辰告诉他们的。叶天辰平时在家里也给湮鸢做大骨面,有一次家里停气了叶天辰没法做饭只能出来到外面吃。湮鸢喜欢吃面,所以叶天辰带湮鸢来到这家面馆。湮鸢现在还记得当时自己因为想吃叶天辰做的大骨面而闹脾气,叶天辰没办法只能和店家商量了一声,自己进厨房给湮鸢做了碗大骨面,并且自己把做法和配方都告诉了店家说如果下次湮鸢一个人来了就给她做这个吃。想到这里,湮鸢发现自己现在越来越依赖叶天辰了,明明这小子比自己还小两百多岁。初次相见时他还是个五六岁的孩子。自己那时候处处都罩着他,但是没几年就变成了他处处罩着自己。可能是因为巧合,湮鸢刚刚进店点完餐还没找地坐下转头就碰上了来吃饭的林夕和她朋友。湮鸢一看林夕的朋友越发眼熟,这不就是刚刚电梯里碰上的那个怪女人吗?林夕一看湮鸢也在这家吃饭,想了想刚刚还回拒了人家结果现在又在一家饭店装上了感到有些尴尬。于是乎三人点完餐就这样坐到了一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样一言不发地互相望着。突然阮丽的手机响了。阮丽打开一看是条短,便自顾自地给对方回复了起来。回复完看了眼时间突然听旁边的林夕问道:“诶?丽姐,这是你家孩子吗?挺可爱的诶。”只见林夕盯着阮丽的手机屏幕问道。
“什么孩子?”阮丽有些懵,不知道林夕在说什么。自己的这张手机壁纸是自己外出时拍的自拍啊,就自己一个人哪里来的孩子?
“你看,就你右手边拉着你的那个孩子啊。”林夕指了指阮丽的手机说道。
阮丽低头一看发现确实自己的手机屏幕里多出了了一个孩子,拉着自己的右手,水灵灵地大眼睛看着镜头开心地笑着。而且,这个孩子感觉......好眼熟......阮丽急忙回应道:“哦,这,这是我亲戚家的孩子。”说完便关了手机屏幕。将手机放入包中。当阮丽将手机放入包中时,手机居然自己亮起了屏幕。阮丽瞄了一眼,只见屏幕上那个小孩的样子变了,那双水灵灵地大眼睛没有了,替代的是两个直流鲜血的血两个窟窿。还有那笑容也变得阴森,最主要地是当阮丽看到手机屏的那一眼,屏幕上的小孩做了个嘴型。那个唇语,极其简单的唇语。意思是----妈妈。阮丽想起来那个孩子是谁了。是他,是他,那个自己梦中的魔鬼。阮丽唰的一声站起来。死死地握着包,面部僵硬地说道:“我家突然有急事,我...我先回去了。这顿我请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去结了账走出了饭店。
“呃,什么情况?”湮鸢看着已经出门的阮丽问道。
“她......可能是有事情吧。”林夕解围道。
“哦哦,话说她是谁啊?”
“啊,呃,我家隔壁。”
“啊,我想起了。今早我还让我们家那货去找她的。这女人......我家那家伙今天要是搞不定。我今晚就去她家闹腾。”湮鸢突然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林夕突然想起自己在阮丽家看到的东西立马阻止道:“鸢姐你消消气,放心。我会解决的。我可是人民警察啊。”湮鸢被林夕逗笑了。笑呵呵地说道;“行了行了,人民警察,不去就是了。”话虽这么说,但是,湮鸢还真打算去一趟。阮丽从看到手机上有小孩时神情就变得很不自然,再加上突然起身急急忙忙地走了。这上面肯定有猫腻,那个拉着阮丽右手的孩子究竟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