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5章 郭开庭(1 / 2)长风诀首页

萧彧弯腰假装整理鞋子的间隙,捡起了地上的石子,塞到腰带中。

沈信看着四周,也在寻找适应的武器,却没发现有何趁手的东西。

“走吧!”萧彧拍了拍手,沿着昨夜的路往回走。

走了不到一刻钟,赫然看见一个哨岗,上面有四个人。

哨岗下有一条更大的分叉路,延伸向了另外一边。

沈信上前,笑着举起手中的玉米,对着哨岗大声道:“几位侠士,我们方才未经同意摘了几根玉米,想亲自向你们家主人道歉。”

不多时,哨岗上一人探出头来,看了眼沈信,挥手让他离去:“不必了,你拿下山吃吧!天色已亮,你们沿着这条路一直往东走就行了。”

沈信回头看了眼萧彧,从他眼里看到继续行动的指令后,再次对着哨岗道:“我与大哥昨日上山实为寻找一道名为头顶一颗珠的药材,很是珍贵。据说在此山上就有不少,想着能否与你们家主谈一下合作采药,一起发富?”

说着,他一脸笑意地看着哨岗。

而这时,哨岗里的人似乎也知道了萧彧两人不会轻易离开,还似乎非要见他们的主人,于是有两人探出头来,大声训斥:“赶紧走赶紧走!”

可是沈信依旧没有动,他继续道:“我说的都是真的,烦请通告一声。”

哨岗上的人看他不动,低头说着什么。

不久,有两人拿着刀剑走了下来,对着沈信道:“赶紧走,别逼我们动手!”

而哨岗上的那两人已架起弓箭,正对着他们。

沈信一看时机成熟,立马上前与两人缠斗,而那方的萧彧从腰带中拿出两颗石子,掷向哨岗上的两人。

很快,沈信制服了上前的两人,快步往哨岗上跃去,而后与那两人打斗在了一起。

就在沈信将两人打下的时候,一人拉住了一旁的绳子,哨岗上的钟声立马响起。

萧彧也来到了哨岗上,只见北面那里有个连着两边山峰的大门,门修得很高很大,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那是一个山寨,可是阳城的卷宗里没有记载,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

山寨里的人闻声而动,里面人声鼎沸,似乎正在集合。

不多时,山寨大门旁开了个小门,几十个带着不同武器的人窜了出来。

沈信看了眼萧彧,等待他的指示。

萧彧提起倒在地上了人,拿过一旁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走了下去。

沈信也同样挟持了一人,拿刀抵在那人的脖子上走了下去。

待萧彧和沈信一下去,山寨里的人立马围住了他们。

一个老者从后方走上前来,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另外两人,叫人将他们扶了下去。

然后,他看了眼萧彧,说道:“昨夜,我们给你们一个落脚的地方,你们今日这般,又是为何?”

他的声音浑厚响亮,就是昨晚说话的那人。

萧彧看着他,丝毫没有畏惧他们的人手,道:“我们来寻人,寻到了便会走。”

老者看着他们,继续道:“我寨子里没人认识你们,放下我们的人,赶紧走!”

“我寻我的一个兄弟,他两个月前跌落东阳河,从此失去踪迹,我们找了整整两个多月,昨日才看到了他留下的线索,方寻上山来的。”

萧彧看着那老者,继续道:“我兄弟长得很高,年纪与我一般,请问你见到过他吗?”

在萧彧第一次说寻人的时候,他便看到那老者微微闪烁了下的眼眸,他便知道,即使郭开庭不在这里,这里也是有其他藏着或者他们捉过来的人。

“两位兄弟,我们这里确实没有你们要找的人,请放开我们的人,下山去吧!”

萧彧没有动,沈信也没有动。

沈信收到萧彧递来的信号,开口说道:“我那兄弟失踪两个多月了,至今生死不明,他的家人都在等他回去。”

看着面前的人神色开始犹豫,沈信知道,郭开庭就关里面。至于为何不出去、现在又为何不出来,他暂时还没有想到原因。

于是,他变本加厉,大声嚎哭了出来:“可怜他的双亲,一把年纪了,却要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在都已经病倒了,大夫说怕是熬不过这个月了,如果寻不回他,怕是他们死不瞑目啊……”

萧彧皱了拎眉头,想着郭大人的模样,立马甩了甩头。

看着动容的众人,沈信继续开口:“还有他那妻儿,日日在家等着,还要照顾家里的老人……”

“他成亲了?”老者旁边的一个中年男人拧着眉毛,看了过来。

老者正想制止他说下去,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果然在这里!

萧彧看了眼沈信,两人齐齐将挟持的人放下。

“我无恶意,只是来寻人,寻到了,自然就走了。”

有人上来将那两人拖走,依旧围着,不敢退后。

萧彧上前一步,问向老者:“我兄弟,就在这里吧?”

老者见瞒不住,却不肯退却,道:“是有一人,不过不确定是不是你要寻的。”

然后,他对着一旁的人吩咐了几句,再次望着萧彧,道:“你们身手不凡,恕我不能让你们进入寨中。”

所以,他命人将那人带出来。

如果那人确实家中双亲健在,又有妻儿的,也不能留。

而沈信却在老者身旁那男人的话里眼里,解读到了不一样的地方。

“莫非他真被人捉了,当压寨相公?”

那是以前他们玩笑话,沈信却压低了声音问向萧彧。

萧彧闻言愣了愣,随即道:“一会看看便知。”

不久,山寨的小门再次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两人。

而其中一个,正是他们苦苦寻找的郭开庭。

郭开庭上前,看着萧彧二人。

萧彧同样紧紧地看着郭开庭,只见他身上穿着一件满是布丁的粗布衣裳,却难掩从军多年的杀伐气息,深邃沉冷的眼睛正填满了研究、好奇、不解的意味。

“开庭!”沈信唤他,也有点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