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觉得这件事全都怪罪到阎埠贵头。
如果不是因为阎埠贵,秦淮茹也不会败兴而归。
她完全忘了,自己一个寡妇深更半夜跑到单身汉家里去,这行为本身就不太合适。
傻柱之所以被人称作傻,就是因为他被这个女人玩弄得团团转。
秦淮茹一家忘恩负义,自家儿子偷鸡还要四处怪罪他人,总是幻想院子里所有人都围着他们家转悠。
“没关系,我已经和雨柱说好了,让他明天早等我。”
说着,秦淮茹轻轻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微笑着说:“别担心,你雨柱叔肯定会答应的!”
呼……
贾张氏这才松了一口气,估计这一晚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乱子了。
毕竟这些年来,何雨柱没少帮衬他们家,在她看来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
“行了,都别再去想这件事了,明天傻柱把钱给我们,这样一来事情就算解决了!”贾张氏憧憬着何雨柱能给四十块钱,到时候还能剩五块利润,看来棒梗偷的那只鸡并不算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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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灭灯光之后,一家人都了床睡觉。
此时此刻,三大爷打着饱嗝,摇摇晃晃地从凳子站了起来,乐呵呵地说:“雨柱,非常感谢你的热情招待,这顿饭三大爷我会记在心里的,你和冉老师的事情,那就是我的事情!”
“好的,那就麻烦您多多费心了,如果我和冉老师成了,这只鸡随您吃个够!”何雨柱表示。
想要让牛干活卖力,就必须喂得它饱饱的。
冉老师是一个难得的好姑娘,两人要是能够走到一起那是再好不过了。
大院里的单身女性屈指可数,秦淮茹算是一位,人长得倒还说得过去,但何雨柱对她就是提不起丝毫兴趣。
如果真的和秦寡妇出了啥状况,那到时候就相当于黄泥巴掉进裤裆里,就算不是粪便也被当成粪便了!何雨柱压根儿不想给自己惹这种麻烦。
“那就这么说定了!”
三大爷乐得满脸皱纹都在颤抖,做个媒婆就能有鸡肉吃,真是太美滋滋了。
三大爷兴高采烈地离开后,何雨水从房间里走出来,笑容满面地说:“哥啊,你和三大爷聊了一整晚呢!”
“现在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去休息,明天还要课呢。”何雨柱提醒道。
“你们俩大声嚷嚷的,我能睡得着吗!”说着,何雨水坐到凳子,神神秘秘地道:“哥,悄悄告诉你一件事哈!”
“什么事啊?”何雨柱满脸困惑地问。
“你猜猜看!”何雨水搂住何雨柱的手臂撒起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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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皱了皱眉头,思考了一下回答:“你不会是要告诉我,秦淮茹一直都没走吧!”
听到这话,何雨水一脸惊讶地看着何雨柱,半天才说道:“哥,你这也太牛了吧,你怎么知道秦淮茹一直在外面等你?”
“这个还用想?她儿子偷鸡,我敲诈了许大茂,你说她不来找我还能去找谁!”
何雨水点点头,不过脸色立马变得有点气愤。
秦淮茹真是不知羞耻,自己儿子偷鸡不说,还好意思来找自己哥要钱,分明就是把人当成傻子一样看待。
果然,哥哥之前不愿意帮助秦淮茹是有道理的。
这一家人简直是无底深渊,吃人连骨头都不吐。
“哥,听了你今天说的话,我觉得我们以前好傻,那么多实实在在的钱就这么白白浪费掉了。”何雨水感慨道。
何雨柱听到这话非常高兴,妹妹终于明白过来了!
不过,现在还不能彻底撕破脸皮,否则钱花了也不见得好收场。
这些年来,傻柱给秦家花的钱少说也有千块,特别是早些年,秦淮茹的丈夫去世,她自己又没有工作,如果没有傻柱的帮助,这一大家子可能都要饿肚子。
“别急,你哥我有的是法子!”
何雨柱笑着说:“你现在要做的是远离秦淮茹,至于别的事情,我自己看着办!”
“嗯,哥,我一切都听你的!”